卫衿冷沉默。
景衫薄咬着唇,“小夜不该随便闯祸,惹师兄生气。”
卫衿冷突然站起身,“看来,你跪得还不够。”
景衫薄不敢看师兄脸色,幸好这时听到沈栖闲敲门,“木头,小夜饿了一天了。”
卫衿冷咔吱一声打开门,吓得景衫薄一个哆嗦。沈栖闲一条手臂缠着,用右手端着一碟包子,卫衿冷接过放在景衫薄身前的地上,“吃吧,吃饱了,继续想。”
“好歹让小夜去洗个手。”沈栖闲道。
“不用了,我不饿。”景衫薄的肚子叫了一声。
卫衿冷扫了他一眼,“起来吧。”
沈栖闲连忙进来用一只手扶起小师弟,卫衿冷却已走到了门边,“快点洗,洗完了,接着跪。”
“三师兄——”景衫薄委委屈屈地看着卫衿冷出门,沈栖闲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别碰我!”景衫薄突然一退,却又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激,沈栖闲摇摇头,“小夜,这件事,的确是你不对。”
“我会向师兄认错的。”景衫薄低头。
“你师兄要得不是你向他认错。小夜,你直到现在,都认为自己砍伤了于文太没有一点错吗?”卫衿冷看他。
景衫薄望着沈栖闲,“我的确是砍伤了他。可是,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如果,贩夫走卒为非作歹我们就替天行道,高门望族为虎作伥就只能坐视不理的话,沈师兄,那师父教我武功有什么用,大师兄三师兄他们平时教我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