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你怎么了?”商承弼着急了。
晋枢机突然死死扣住他的手,月牙儿似的指甲因为太过用力而沁成了红色,在商承弼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浅白的印子。
商承弼手臂被他扒得生疼,却不敢抽开,只能用另一只手扶着他,惊慌失措地传太医。
晋枢机重新靠在椅子上,脸上蒙了一层薄汗,“不要大惊小怪的了。只不过,听到你要和皇后有孩子,心里——”
商承弼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竟因为自己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而难过地咳血吗?虽然重华的身子总不好令人担心,可是,他对自己的这份深情——商承弼立刻抱住他,“重华,朕发誓,朕就算和别的女人怎样,心里也全是你。大不了,朕在幸她的时候,想你的样子。要是孩子能长得像咱们俩,就更好了。”
晋枢机微微一笑。我是难过啊,我绸缪了这么些年,如果竟让那个女人生下嫡子,那,我忍辱负重到今天,还有什么意义。
“公子,公子,哎哟,快点,快点!”云泽替自家公子催促着车把式。卫衿冷特地挑选的稳妥的车夫,如今竟像是被催得断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