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校长室的门被敲响了。敲门声响了三声,所有人回过头去看,只见马克西姆夫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先是看了一眼阿瑟,接着皱着眉看向邓布利多。
“我想知道我的学生犯了什么事,以至于要你亲自将他叫来……”
邓布利多有些无辜的对马克西姆夫人说,“我只是叫他来谈谈,我并没有……”邓布利多剩下的话在看到阿瑟的眼睛的时候卡在了喉咙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瑟双眼红肿,眼神倔强的看着一旁的冥想盆。
邓布利多有口难辩,他要怎么说呢,难道要和马克西姆夫人说,‘嘿,你的学生在演戏,不要相信他!’
且不说马克西姆夫人会不会信,光是他自己就不信。
邓布利多皱着眉头看向了阿瑟,“斯莱特林先生,何必这样呢?我想我并没有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阿瑟泪眼朦胧的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是的,我想除了摄神取念,您并没有对我做出别的什么事情来。”
阿瑟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低,但是每一个人却都听到了。
马克西姆夫人对邓布利多怒目而视,“对我的学生使用摄神取念,这就是你们英国巫师的待客之道吗!”
邓布利多,“马克西姆夫人,你误会了,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有人向我揭发,这位斯莱特林先生可能是阿兹卡班的一名逃犯。”
马克西姆夫人更加生气了,“我的学生不可能是逃犯,抓捕逃犯是魔法部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校长老越俎代庖了?我会上报我们的魔法部部长,届时希望你能给我们部长一个好的解释。”
说着马克西姆看了一眼阿瑟,阿瑟立刻站起来,走到了马克西姆夫人的身后。
“那么,我带我的学生离开了。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邓布利多先生。”马克西姆夫人离开前这样对邓布利多说。
他们离开了校长室,马克西姆夫人带着阿瑟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很机灵,知道让克罗尔来报信。”马克西姆夫人挥了挥魔杖,桌子上出现了两盘甜点。
阿瑟擦了擦通红的眼睛,又吸了吸鼻子。
“谢谢你,马克西姆夫人。”
马克西姆夫人和蔼的笑着,“你是我的学生,维护你是我该做的。不过邓布利多果然老眼昏花了,居然把你和逃犯相提并论!”
阿瑟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马克西姆夫人伸手摸了摸阿瑟的脑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阿瑟离开马克西姆夫人的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平复了心情。起码表面上来看,是这样没错。
这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阿瑟直接去了大厅。
克罗尔看到阿瑟就朝他招了招手,阿瑟走过去在克罗尔的身边坐下。
克罗尔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接着用魔杖对着手帕甩了一个魔咒。他将被打湿了的手帕递给了阿瑟,“拿着擦擦脸吧,看你一脸的泪痕。”
阿瑟接过手帕仔细的擦了擦脸,接着讲手帕放在了桌子上。他看向克罗尔,“够默契啊,哥们。”
克罗尔嘿嘿一笑,“那是,也不看看我俩谁跟谁。”
阿瑟端起甜甜圈放到克罗尔的面前,“看你这么机灵的份上,赏你一个甜甜圈。”
克罗尔嫌弃的看了一眼那盘甜甜圈,“你就用这个感谢我啊,也太没诚意了。”
阿瑟矫揉造作的叹了口气,“那好吧,那这个呢?”说着,阿瑟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那是一个手指长的瓶子,里面装着缓缓流动着的银色液体。
克罗尔惊喜的夺过瓶子,“独角兽自愿献出的鲜血!你从哪弄来的?”
阿瑟拿起一个甜甜圈咬了一口,“一个朋友给的,这是你今年的生日礼物,到那天我就不送你了。”
克罗尔小心的将独角兽的血液放进了口袋里的魔药材料包里。
阿瑟感觉到有谁戳了戳自己的背,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德拉科,只见他有些担心的看向自己,“你被邓布利多叫走了一早上,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阿瑟摇了摇头,“他怀疑我是阿兹卡班的逃犯,阿瑟·麦克斯,哈利·波特说我和那个人很像,几乎一模一样。”说着,阿瑟摊了摊手,“不过你们英国的魔法部都没来抓我,显然我是清白的。”阿瑟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不过他为了确认,对我使用了摄神取念。”
德拉科瞪大了眼睛,“他怎么敢!”德拉科看了阿瑟一眼,像是在承诺,“我会去告诉我爸爸。”
阿瑟点了点头,邓布利多不是第一次对他用摄神取念了,他觉得很有必要给邓布利多一个教训。
哪怕只是让他头疼一下,也足够了。
阿瑟并不认为自己有能力能直接将邓布利多给扳倒。
第二天,预言家日报头版的标题十分的吸人眼球,《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看了会流泪,黑与白极致的交锋纠葛!》
阿瑟饶有兴趣的往下继续看。
这篇报道深入挖掘了邓布利多的过去,还从人性的角度去分析了这些经历会对邓布利多的心灵造成的伤害和对性格的影响。
邓布利多当年和格林德沃最推崇的理念,‘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也被多次拿出来谈论。
这篇报道占据了预言家日报将近一半的内容,用词极其严谨,每一件事情都有人证。
但是,阿瑟知道,并不会有多少人去相信这一篇报道的。
邓布利多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