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打了电话,暗示自己来这里可是打了个幌子的。不过更干脆,因为i这次的效率似乎对他有了一种莫名的信心,“交给你的属下去做好了,这边更需要你。”
i直觉接下来的日子大概不会很好过。好在walsh没给他扯后腿,或许是因为本·拉登死去的消息太过大快人心,walsh一点儿不满都没有,特别的善解人意。
i拎着行李袋登上飞机,从此杳无音讯。直到三月快要结束的时候,他才重新回到北美大陆,证实了一下自己并没有人间蒸发。
彼时,由于他长时间没和家人联络,就算被通知了他外出执行任务的消息,依然无法令家人安心。因为一般情况下,就算在出差中,电话联络也没有断过。不,准确的说,是只断过一次,那一次,i差点把命交代在秘鲁。即使感觉这种事不会一而再的发生,可在i平安回来之前,是没人会放心的。
i是搭乘军方飞机回来的,没有通知任何人,他就一个人默默的打车回家了。他的身体倒没受什么伤害,但精神压力却无法言说。他早就说过自己没有成为cia的天分,这绝不是谦虚,而是在理念上的无法认同。被捕获的战俘源源不断,其中不乏某些位高权重的人,然而,为了撬开他们的嘴,负责审讯的人无所不用其极,把i本来就被黏合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三观又颠覆了一次。在那段时间里,他为了缓解压力一天抽的烟就超过了过去二十多年的总和,然而效果甚微。
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