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边,看着i站在床前什么都不干,就那么莫名其妙的盯着尸体看,在他开始怀疑这个人有什么毛病的时候,i终于结束了。
“把门关好,你和我去见说。
翻了个白眼:装神弄鬼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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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pps狠狠的搓着沾到血迹的皮肤,直到那块皮肤发红有了痛感才停下来。房间里非常安静,刚离开,内心的不安感一下子击中了他,然后他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书的reid。
虽然这没给他带来多大的安全感,可到底让他松了一口气。
“我会有危险吗?”ripps稍稍冷静了一点。
“我不知道。”reid停止了阅读,翻开的书放在膝盖上。
“按照你的经验,你能推测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ripps不死心。
“如果凶手的目标是你,但这两次死的却只是和你有关联的人,而你本人只是受到了惊吓而不是伤害……”reid沉吟,心里升起了一个想法。
“他想恐吓我,让我一直惶恐不安?”ripps忍不住叫了出来,“那个该死的人渣想要在心理上折磨我!”
“我不这么认为。”reid反驳,“恰恰相反,我觉得这是他很重视你的表现。”
“哈?”ripps表示他已经不大明白‘重视’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现在线索太少,还是等iripps,做出了决定。无论他的猜测是否正确,还是暂时不要拿出来,ripps现在受到了很大的压力,他可不是自己那些已经锻成钢筋铁骨内心无比强大的同事们。
“iripps想从reid那里获得更多的信心。
“如果只有一起谋杀案的话。”reid没有隐瞒,“但现在发生第二起了,嫌疑人还是你,如果i再管下去,无论是你还是他,都会有麻烦的。”
“什么意思?”ripps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我知道有回避原则,但是我们并没有亲属关系……你觉得会有人利用我和i的关系来质疑破案结果的公正性?”
ripps在脑中迅速的捋出一条关系线:自己是清白无辜的——i相信自己——破案,查出真凶——恢复清白——法庭质疑——证据作废,推翻重来。
ripps忽然发现这种情况完全有可能发生,介于家族中一定有人乐意自己陷入诉讼漩涡中。
reid考虑的却是另一点,“我们不知道凶手是谁,但他到现在还没有被抓到痕迹,足以证明他是一个谨慎的人,智商不低。就算最后定罪,上法庭之前也会给他请一位律师。虽然我们知道那些律师多半是走个过场,但也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性。”
比如说,凶手巧舌如簧说服律师,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替罪羊;又或者,野心勃勃的律师发现这个案子的爆点,故意制造噱头,让凶手脱罪,使自己成名。
无论哪一种律师,reid都见过。但他不知道ripps一瞬间已经把这件事的严重程度扩大了一百倍。
“所以,iripps明白了reid的意思,心里一急,“可是i已经过去了!”
“他不会犯那么明显的错误。”reid说,“但是,距离靠岸还有一天半,我们该担心的是,该怎么让别人相信那些证据不是伪造的。”
ripps是船主,船上的工作人员都为他工作,被邀请上船的人是他的朋友,其中还有有刑侦技能的人……这是在太容易让人阴谋论了。
“如果船上有执法人员……”ripps开始考虑解决办法了。
“除非那个人和你没有利益关系。”reid干脆的否决了。
“你有值得信任的人可以介绍给我吗?”ripps很快做好了决定,“我可以疏通关系,让他们直接飞过来。”
靠不了岸又怎么样,把人空投过来不就好了?
这个办法简单粗暴,但并非行不通。可reid还有些犹豫,“我熟悉并信任的人都在bau,但我和i都是bau出身。”
“所以,不行?”ripps看着reid。
“不是不行,而是他们现在正在处理另一个案子,根本无法分-身。”reid实话实说。“不过你可以问问i的意见,他的熟人比较多。”
“问我什么?什么熟人?”i刚进来,就听到了reid的话。
“有什么收获?”ripps迫不及待的问。
“我还在犹豫。”i进来以后,把门关好,抱着臂看向ripps。
“犹豫什么?”ripps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直接联络飞机把你直接送走,还是让安保人员对你进行贴身二十四小时保护。”i煞有介事的说。
ripps有些懵,事情坏到这个地步了?
“凶手是冲着ripps来的?”虽然是问句,但reid的表情明显是相信了i。
“是啊,和之前杀害说,看向ripps的目光一言难尽,“虽然这不是个好消息,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接受,凶手是冲着你来的。”
“证据呢?”ripps本来苍白的脸颊忽然泛起了红晕,眼神却格外锐利。
“首先,你之前已经承认了,这两个受害人都和你有过联系。wood只是和你喝了一杯,聊得很愉快,正常情况下,这不算什么,但他却成为了第一个受害者。”i分析道,“这期间,凶手应该就在你周围,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刺激到了他,让他大开杀戒。”
“那只是普通的聊天。”ripps很想咒骂出声,但还是克制住了,“我不觉得那里面有什么出格的地方,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