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现在都没和我说实话,你叫我怎么帮你?”
“…………半壁也这么说。我跟你们说得都是实话啊。”吴洱善红着眼圈,哑着嗓子说。
“你的小夫人,究竟是谁?”
“……”
“在机场,你带走的庄湄,和你那个小夫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
“你不愿意说实话,我也不逼你。你的小夫人,在你手上丢了,你自己去找吧。”
温禧下了逐客令,吴洱善收起一脸求人的可怜相,老老实实的擦干眼泪,半真半假的将庄湄如何突然蜕皮、如何饱受折磨、如何暴瘦心脏发狂的跳动,如何在床上靠吸氧维生的整个过程说给温禧听。
吴洱善说得时候,根本没意识到,她一言一语已经将庄湄的遭遇说得险象环生、可怜至极,如同一个在生死边缘挣扎的癌症患者那样,时日无多、痛苦煎熬。
温禧在听得过程中,没有说一句话。
等到吴洱善说完了,温禧将座椅转过去,不让吴看她脸上已经无法抑制的神情。
“我来找你,一是看中你们温家的势力,我不会让你为难,也不会让你手下的人白忙活,你们出耳目,我出真金白银,二是,我终究是在本城找到她的,我想着,也许她想家了,也许她回来了,也许她在本城,还有别的牵挂……三是,我信你,你看在死去的薄湄的份上,可怜可怜我的小夫人,哪怕……她已经横死街头,我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好。我现在就下令找她。你别再说了。”
吴洱善松了一口气,她坐下来,喝了一口茶,良久,温禧转过来,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