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邵凛之明知故犯,作死作地简直人神共愤。
邱胖一直觉得邵凛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对待下属也很少端什么架子,对于这样的好上司,他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自寻死路。但毕竟自己位轻言微,大多数情况下……他苦口婆心地劝,邵凛之也不会听。
提及到厉南风,邵凛之嘲讽地笑笑,一张俊脸涌出莫名的不甘和落寞:“我之前就是因为太乖了,他才看都不看我一眼。”
邱胖一脸懵逼地看着邵凛之,以他的智商实在猜不出这小邵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邵凛之接起来,不动声色地叫了声:“凤二爷”。
……
与此同时,远在a国的嵩山公墓里,厉南风一袭墨黑正装,超黑墨镜遮挡住了半张脸,隐藏在其后的眸子沉稳而肃穆,似乎在悄然酝酿着一场黑云压城般的风暴。
男人颀长的身形立于墓碑前,弯腰将手里的鲜花放下去,身后贴身跟随的几名保镖纷纷颔首默哀,气氛庄严而压抑。
钱奎抬手抹了一把眼角即将掉落的眼泪,几步走上前道:“少主,关于逝去兄弟们的家属慰问金,每个月不落地都发到了他们的手里,除了……沈总的弟弟。”
厉南风摘下墨镜,深邃的眸子专注地盯着眼前墓碑上“沈宵”两个字,紧紧抿起来的薄唇动了动:“沈宵的弟弟还没有找到吗?”
钱奎垂下脑袋,闷声道:“是的,自从沈总……沈总不在了以后,我们就一直在寻找他的弟弟沈念,但兄弟们几乎找遍了a国都没有找到……”
厉南风锋利的眉毛微微皱起来,声音立马冷得结冰:“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继续找,找到后把那个孩子带过来见我。”
钱奎点头答应,不再敢多说一个字。
一行人驱车离开了嵩山公墓,厉南风在车后座上看似是在闭目养神,实则正在接听助理的电话,也不知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男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变得阴沉。
钱奎贴心地递上一杯男人喜欢的咖啡,轻声问道:“少主,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
厉南风接过咖啡,俊朗的眉眼间满是阴霾,思索的样子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煞神般令人不寒而栗:“把皇爵近来的情况汇报给我听。”
钱奎一听就知道邵凛之那作货终于摸到了老虎屁股,在心里叹口气,然后一字不落地把皇爵因为吸毒者猖獗三番五次招来巡警的情况汇报了一遍。
厉南风冷冷地哼一声,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目光转向窗外的漫山枫叶,沉声吩咐道:“去查查邵凛之和萧凤的往来,详细些。”
钱奎领命。
……
另一边的厉家庄园里,姜小猫正在自家铲屎官的浴室里折腾来折腾去,先是吭哧吭哧地打开热水器放了洗澡水,然后又让鸡小胖把沐浴液打开挤了一点点到浴缸里。
空气中热气氤氲,小奶猫惬意地“喵唔”了一声,然后用自己小指甲勾住一块儿搭在浴缸上的毛巾爬进浴缸。
温热的水流渗入周身的毛毛里,姜萌四肢大张着躺进浴缸,小尾巴一下一下地扬起水花,整个猫生都得到了暂时的满足。
鸡小胖笑吟吟地看着自家老大洗澡:“还好您有外挂,若是一般人家的小奶猫被这么一洗,怕是要挂。”
姜小猫欢脱地往在水池里打着滚儿,一双翠绿猫瞳湿漉漉的,声音都比平时清亮不少:“唔,本喵可是猫中俊杰!才不会那么容易挂掉呢!鸡小胖你快来看看我的尾巴,为什么我觉得哪里感觉怪怪的……”
鸡小胖赶忙走进,却差点被眼前的一道金灿灿的光芒闪瞎眼。
等它再一次看清眼前的情况时,一双黑豆眼差点瞪飞出来,嘴皮子都不利索了:“老,老大!你……”
姜萌只觉得身体一热,紧接着就是一阵毫无知觉的麻痹感,等他再一次恢复意识时,才发现自己毛茸茸的身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一丝不挂的赤果身体。
原本在浴缸里嬉水的小奶猫变成了一个光裸的小少年,身量瘦弱,四肢纤细,皮肤是特仑苏牛奶般的白皙,乌黑的短发下一张精致的小脸,唯独那双圆溜溜的眼睛还是奶猫时一个样,宝石般泛着翠绿色的光芒。
姜萌自己也懵了,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又伸出手看了看,粉色的小肉垫已经不不见了,他看到的,是一只形状漂亮的人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