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英吉利和法兰西两国,当年用尽各种手段,掠夺全世界,如今再想用原先的手段行事,却已经没人买账。最近一段时间,反而被难民问题弄得焦头烂额。
这一个骑士和一个牧师被天比邻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来。只剩下相对苦笑的份儿,毕竟,天比邻说的也没错。
因为这个世界的能源问题,一时之间难以得到根本的解决。石油这种东西,价格变得越来越高。而且,越来越短缺。没办法,包括五月花联邦在内,只能在那些石油丰富的产区,不断的制造事端。
以此掠夺油田和石油产出。因此引起的地区战争,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而战争带来的,则是那些石油产区的社会运转体系崩塌。制造出了无数的难民。
而这些难民,便也只能就近涌入地理位置比较近,而且文化上比较接近的欧罗巴诸国。而欧罗巴诸国因为高社会福利,所以,一些附加值比较小的产业,已经很少有人做了。而且,因为人口的负增长,各行各业,都急缺劳动力。
特别缺工资和福利待遇低,但是却吃苦耐劳干活比较多的廉价劳动力。
而这些涌入欧罗巴诸国的难民,在刚开始涌入的时候,则被欧罗巴各国,视为难得的廉价劳动力。
但实际上,这些难民之中,老弱妇孺的比例极高,而且,即便是成年的劳动力,也有教育和文化素养不够的问题,所以,虽然有数百万的难民接连涌入欧罗巴各国,但是,其中能够成为廉价劳动力的人并不多。
相反,欧罗巴诸国还要为这些难民支付高额的保障金。以维持其生活。因此,这数百万难民,便成了欧罗巴诸国的难民危机。许多竞选者,都把难民涌入比作“入侵”,称难民将争夺法国人的就业机会和社会福利……
法兰西和普鲁士,在这场危机之中,应付不当,深陷泥潭。正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允许这些难民入境容易。但是,在法兰西察觉到了危机,强行拆掉加莱难民营之后,法兰西街头,各个角落的难民帐篷就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冒了出来……
那些难民才不愿意离开经济发展水平不错,基础设施健全,生活舒适的法兰西呢!
于是,法兰西出动了警察,开始清理这些街头的难民。可是,法兰西全国的警察数量加起来也没有这些难民多。这些难民根本就不怕这些警察,法兰西街头这些难民成群结队,与法兰西警察对抗。
当然,这些难民之间,为了抢到一些比较好的街道栖身,也会成群结队,相互斗殴。
在这种治安状况下,法兰西已经从原本的浪漫之都,变成了治安极其混乱,路上到处是垃圾和帐篷的地方。即便是法兰西的原住民,特别是女性,也不敢一个人在街头乱逛。无论是上班还是上学,都受影响……
一时间,欧罗巴诸国的难民危机,震动世界。而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五月花联邦,也迫于国际舆论的强大压力,不得不宣布——下一财政年度将接收一万名某国难民。
至此,五个可以决定事务的强国,只有斯拉夫和华夏置身于事外。坐在城头看风景。
即便是天比邻等心性修为华夏修士知道了这些消息,也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经过这一场旷日持久,贻害数年甚至数十年的难民危机之后,原本就处在衰落期的欧罗巴诸国,和五月花联邦,衰落的势头就更快了。
倒是华夏可以安安稳稳的继续发展,很是惹人眼红。五月花联邦和欧罗巴诸国,见到这种对比,便不由得心里发酸。于是开始纷纷指责华夏,为何不接受这些难民。
一时间,国际上甚至包括华夏国内的舆论四起,纷纷想拉华夏入坑。
而华夏怎会轻易入坑。就算国民生产总值达到了十万亿五月花联邦币又能如何,我们还有几千万人口没脱贫呢!我们还是发展中国家……
所以,这几年中,欧罗巴和五月花联邦给华夏挖的这个坑,被华夏成功的避开了。
而五月花联邦的艾伦道:“可是,华夏这几年,也不是没有接受过外国难民的先例。”
欧罗巴其他几个国家的人也纷纷帮腔:“就是就是!当年蒲甘战乱,华夏的边境也不是完全封锁的嘛!”
东瀛的大户之道尊更是委屈:“我东瀛也正因为是有此先例,才提出这个提议。而且,我东瀛比蒲甘富裕多了。国民素质,也比那群大字不识几个的蒲甘人高多了!华夏不接受我东瀛的难民,实在是有失公允……”
确实,华夏近几年,也不是没有过接收邻国难民的先例。且不说那些已经有大部分融入华夏的印支难民。几年前,蒲甘战乱,便有数万蒲甘人涌入华夏,待了好长一段时间。
可是这些蒲甘人,都是在蒲甘和华夏的边境,以做一些小生意为生。受华夏经济发展的辐射,本身就比较富裕。而且,还有不少人在华夏有亲戚。有的人逃难的时候,还带上了不少蒲甘特产的翡翠原石和其他的一些贵重的珠宝矿石。低价卖出,作为生存的本钱。所以,这些蒲甘人并没有给华夏带来极大的负担。
有许多华夏的商人,还曾因此得利。
这东瀛按说也是华夏的邻国,其教育水平和国民素质,不但比蒲甘人高,甚至比华夏人都要高。而且,在华夏的经济开始发展之后,东瀛和华夏,民间和经济上的往来,也并不少。虽然有许多华夏人仍旧觉得东瀛不错,纷纷去东瀛旅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