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炮拿定主意即刻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门关上,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百宝箱,阴阴一笑,好徒弟,当初你就是以这个来害老子,害得老子是啥也没得到,你倒是因此有了第一桶金。
哼哼,现在对不住啦,有句话怎么说的,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现在也叫你领教一下厉害。对了,谁也不能怨,要怨就怨你自己,要是当初不这样害为师,为师也不会出此下策。
丁大炮阴笑着从百宝箱里拿出一个玉鼻烟来,然后从中倒出一粒红色药丸捏在手里,嘿嘿一笑,回到客厅里来,直接走到玻璃钢茶几旁拿起一个红茶杯将药丸放进去,然后放入茶叶将水渗上。
他清楚郝健美有个坏毛病,睡至快要天亮的时候,总是要喝茶的。每天睡觉的时候床头总是会放上一杯茶水。即便是他忘了放,丁大炮也会给放上。而现在这样一放,明天早晨郝健美醒来的时候肯定会喝完。
只要郝健美把这杯茶水给喝下肚子里去,那曾经发生在丁大炮身上的事就会发生。丁大炮做完这一切很自信地笑了笑,随即卧室睡觉。他也得养足精神,明天好办事。
丁大炮是第二天早晨八点钟起床的,由于胸有成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看放在郝健美身边的茶杯。是在吃罢了早饭去看的。也不是特意去看,而是坐在三人沙发右手边的单人沙发看电视顺带看的。
一看就彻底放心下来,茶水已喝去五分之四,这绝对能保证仍然处于熟睡中的郝健美会雷打不动地睡到下午时分。那个时候,丁大炮已收完鬼怪回来啦。为此他得意地一笑,舒服地躺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十点钟的时候,丁大炮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额头上撞了一下,天眼随之打开,屎壳郎也就出来在他面前。果然是很守时哟,丁大炮满意地冲着它笑笑,“准备好没有,准备好这就出发。”
一小时后,丁大炮开着那辆老掉牙的桑塔纳出现在郊县江边小区。这是个富人区,出入的都是豪华小车。象丁大炮这种老爷车绝对是被禁入的。不过雇主事先与门卫打过招呼,所以这辆破车做为例外没被挡下来。
其实丁大炮来之前也有过要开着那辆鲜珍珍送给郝健美的红色法拉利跑车来之意的。最后是放弃也是没办法,不知郝健美把钥匙放在什么地方的。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有找着,这才不得已放弃。
如今这辆破车在来去都是豪华车的车流中显得特别打眼,有几个富二代还特意在他车前把车给停下来挡住他的道故意刁难他。
丁大炮是何等人,绝对是无赖中的顶级无赖,对于这样的挑衅,他直接拉开车门跳下车来冲这几辆车叫道:“都拽个啥?老子就愿意开这老爷车,要是把我的豪车开来,只怕会闪瞎你们的狗眼。”
富二代中的一位就嚷起来:“听听他都说了些啥,”
丁大炮打断他,“都是群不长眼的,”拍打一下桑塔纳车窗,“就我这车,没能耐能进入?回去问问我丁大炮是谁?惹恼了,你等几个小兔崽子,回去只会吃板子。”
“我管你是丁大炮还是丁小炮,”那位惹事的富二代刚这样一嚷,就被旁边的美女富二代给拉了拉衣角。
“这老头这样牛,确实是有些来头,”美女说着瞧了瞧丁大炮,“啥也别说,只说这破车能进来就绝对不一般,不是说有的老头喜欢怀旧,看来这老头就是这样的。算了别惹他为好。”
让她这样一说,其他几位也想起什么似的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她的看法,然后就纷纷地为丁大炮让出一条道来。
丁大炮冲这几位青年人狡黠地一笑,给我斗,你们还嫩点,拉开车门跨上车,噌的一声开车走啦。他是仗着副驾驶室上坐着屎壳郎,要是有人敢与他斗,就会叫它去祸害。
反正只有开了天眼的他才能看见它,其他人是看不见的,想怎么祸害就怎么祸害,他就是这样无赖。只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自然也就不会叫它去做什么,反倒是有些失落感。
桑塔纳直至开至人工湖边才停下来,雇主的别墅就在湖边,属于小区中最昂贵的别墅之一。别墅也是带着私家游泳池的那种。
丁大炮刚把车停稳,就有侍者迎上来为其停放车子。丁大炮把车钥匙交给侍者带着屎壳郎走向迎上来的雇主。好在其他人皆没开天眼看不见屎壳郎,要是看见它的尊容,恐怕得吓个半死。
雇主是个五十来岁的瘦小男人,虽然是一身名牌,仍然是一眼就看出是个暴发户。老远就大声嚷嚷:“总算把你盼来啦,都说见到了你丁半仙,所以的妖魔鬼怪全都吓得发抖。”
屎壳郎很是不屑地嘟嘟嘴,要是你能看见我这个鬼怪就跟在他身边,看你还敢这样说,忍不住说道:“你就吹吧。”
丁大炮瞪它一眼,“就不能不说话?”
“紧张个啥?也就是你能听见看见,其他的人,我就是喊破嗓子也听不见。”
丁大炮不想在此事上与它纠缠,由着它。然后伸出手来握住雇主伸过来的手握了握,“余董,我算了下时间,一点半后是最佳时间。”这是在提醒雇主得管午饭。其实这个时间昨天就说好了的。
雇主赶紧说道:“全听半仙安排,我已叫了一桌饭菜,听说半仙最喜欢海鲜,特意在最有名的海鲜馆叫的。差不多该送来啦,走,先吃饭去。”
丁大炮馋得咂咂嘴,也不客气,先吃了再说。这一顿饭一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