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唔唔——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徐子流已经射过两次,全身瘫软地任人摆弄,后穴已经麻木,只有巨大的快感持续不断地涌来,让他软趴趴地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压抑哭喊着不要。
沈循川正在兴头上,无视对方地求饶,上面温柔含住鲜艳欲滴的红唇,下面却猛烈得一下比一下深入,似要把错过的一段时间的分量全都补回来。
“啊啊啊——啊啊小川——”在沈循川发狠操干几十下后,徐子流哭着射出第三次,他大脑一片空白,两眼迷蒙涣散地软在床上,尽管身上人还在用力耕耘着,他已经无力回应,只能随他折腾,却还是忍不住低低呻吟。
沈循川肆意撞击了几下,在千钧一发之际退出来,几股液体喷在徐子流的穴口和性器上,红靡的xiǎo_xué沾了j,in,g液湿淋淋的,还在不停的收缩,看起来和nèi_shè吐精毫无区别。[/hide]
刚才用来垫底的毛衣不知何时已经移位了,床单湿了一大片,全是两个人的液体,沈循川无奈摇头,看来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现在不仅要洗床单,还多加一件毛衣。
拿过纸擦掉徐子流身上的液体,简单穿了衣服去烧了点热水,又给他清理了一遍,庆幸刚才自己没有射进去,不然可要折腾到大半夜了。
把自己也清洗了一下,抱住徐子流往床里面滚,睡在没有液体的一侧,捂住两个人,亲吻着细细温存。
徐子流累极,眼睛都没有力气睁开,绵绵拢阖着,迷迷糊糊睡过去前,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勉强抬眼,吻着他下巴含糊道:“沈循川,我爱你。”
尽管眼皮沉重,他还是想等待着身边人的回答,可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想要的声音,却在快要撑不下去时朦胧听到一句“我也是”。
继而放心地熟睡过去,一夜好梦。
44
两个月不到的支教旅程很快就要走到终点。到了最后一天,支教团队已经结束了他们暂时的教师生涯,吃了一顿简单地离别宴。
离别宴是在村长家里开办的,会做饭或想做饭的人都可以上前露一手。于是两桌菜的味道都深浅不一,只是无论好与坏,大家都嘻嘻哈哈地吃了。
村长带头起来敬各位无偿提供服务的志愿者一杯,话里面全是感激之意,说完后自己一口见底,其他人会喝地喝,不会喝地就以水代酒。
这一边徐子流全程注意着身边的人,他生怕自己一转眼,沈循川就被别人敬了酒。
上次过敏的沈循川可谓记忆尤深,现在想起来都会生出一种想自己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自从有了那次,他时刻把沈循川的喜好禁忌铭记在心,一点都不敢放松。
沈循川从他眼神里就看出他在在意什么,桌下的手悄悄握住他,也以眼神回示过去,安抚着让他放心。
恰好坐在另一边的吴源要给他倒酒,欲和他碰杯。几个人在一起互相帮忙了这么久,也建立起深厚友谊,虽然年龄和阅历都相差较大,但到了这里大家就都一样,一起到这里来,又要一起从这里离开,朝夕相处的日子,哪有不深刻地道理。
徐子流还来不及阻止,吴源的倒酒动作就一气呵成了。他举着杯敬沈循川,连带着徐子流也一起:“川哥和徐哥都是很有趣的人,希望你们一辈子开开心心在一起,嗯那啥,类似于早生贵子的话我就不说了吧,嘿嘿。”
徐子流没想到自己还有份,他以前上班那会儿为了工作都是豪放喝酒,只会谁比谁更会装,不像现在这么文雅煽情,此时他得到别人直白的赠言,也有些不好意思。
拿过沈循川面前的玻璃酒杯,一口干掉后,放下杯子才说道:“我喝一样的,也谢谢你。”
他这样一本正经倒是让吴源有些愣。徐子流给他的印象就是一只跟在沈循川的专属小狗,对自己的主人事无巨靡,都面面俱到,而对其他人,平常除了和王小雨斗斗嘴,则都是爱理不理的,今天这么亲切平和的样子还是他头一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