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封笑了一声,“明空你这表哥当得不行,小表弟难得出来玩,未免管太宽啊。”
无形中硝烟弥漫,其他桌的人似乎察觉到这边气氛的不对劲,纷纷看过来。
郁礼把球杆抢回他手上,“打就打吧。”他看着蒋长封,“你教我,我会了就跟你打。”
蒋长封带郁礼走到球桌旁,他让人重新送一根球杆过来,当真是态度认真的教起他持杆打球的姿势。
郁礼有样学样,只是这人会时不时贴近他,手抓着手,又或者摆平他的身体,和别人的桌球教学差不多,可郁礼内心忐忑,不一会儿功夫就冒出一身汗,后背都湿了。
当蒋长封的手再次摆正他的腰时,郁礼受不了弹起来,“我、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他从蒋长封手臂下溜到旁边,无头苍蝇一样跑走。
——
蒋长封生气了,他这样好奇怪。
水龙头的水被郁礼开到最大,他捧着清水不断往脸上泼洒,等情绪平静,才关掉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