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兴致正高,怎好叫停?万一不不举怎么办?你负责啊。
老子不耐烦的说:“上你啊。”很明显好不好。
衡睿皱了皱眉头,说:“本王什么时候说让你上了?”
“不是你说继续么?”别废话,快脱。
“你住手。”
“......”老子很忙,忙着扒你的衣服,没功夫腾出嘴来回答。
“你再不要住手明天就让你尝尝刑部大牢的十八般武艺。”
我用膝盖压住他挣扎的双腿,扯去最后一点布料,痞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钟馗校尉在门外叫唤:“王爷,大理寺少卿徐大人求见。”
这个死钟馗,没眼色的,耽误老子好事,我道:“王爷累了要休息,让他明天再来。”
钟馗很执着:“徐大人说有要事禀报,是关于刺客的。”
老子拿起玉枕砸过去,哐哐当当碎了一地,怒吼:“叫他等着,哎哟~~~~~”
钟馗噤声。
只可惜,战况瞬息万变,就大意这么一会功夫,衡睿已经一脚将我踹下床去,披着衣服居高临下看着我,道:“快滚,趁本王现在还没改变主意,不然定叫你身首异处。”
不是敌人太狡猾,而是队友太无力,钟馗你个该死的。所以说,好机会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老子都来到门口就差这临门一脚却被钟馗给搅和了。
我灰溜溜的出去。远远瞥见那个什么徐大人进门,背影看着依稀有些面熟。
我在心里琢磨着阮小弟的报仇大计。阮小弟的仇当然是要报的,只是分寸的拿捏很重要。我不可能去刺杀睿王爷,一来我没这个本事,二来就算我走狗屎运真的让我得手了,我估计也活不成了。好容易穿一次,荣华富贵一天还没享受就翘辫子实在是让人觉得憋屈。
思来想去还是我最开始说的,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睿王爷不是把阮小弟的菊(防吞)花爆了么?那老子就他妈的去爆睿王爷的菊(防吞)花。爆他个十次八次的,保证睿王爷有苦难言。有本事他就去皇上那告御状,他敢告我就敢认。堂堂睿王爷被人爆了菊,说出来他没面子我有面子,就算是到时候赴刑场也可以如当年革命英烈一样昂首挺胸睥睨群雄视死如归,老子生的不一定伟大,死的绝逼光荣。
不过今天没有得手反而打草惊蛇了,强x是没指望了,那也就剩下衡睿自己推荐的方案,下药了。哼哼!让你死在自己的计谋上,杀伤力真他妈强大。
我一路欢快的在各大药铺穿梭,可是每每一进门,看着掌柜的那张迎客的笑脸我就憋不出一句话来。
你让我怎么说?咳!老板,给我来两斤春(防吞)药,要最猛的那种,能让烈女成荡(防吞)妇,君子变淫贼,孔圣人吃了如狼似虎,柳下惠服了干柴烈火的那种,不猛我不给钱哟。
打死老子也说不出口。
万千思绪千般错综万般复杂归纳总结两个字概括,我!靠!
晃晃悠悠在外面跑了两个时辰,眼见着太阳都快落山了。正在郁闷之时,一顶小轿子在我面前停下。帘子掀开,却是徐美人一张波澜不惊的脸。
这个世界上就有这么一种人,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心情有多么的烦闷多么的郁结,只要他出现在你面前,所有的阴霾全都烟消云散,他就在是这样带着满身的光环,身体仿佛散发着可以平静一切的力量。
徐美人说:“阮兄。”
我傻笑:“徐兄。”
我突然想起来,徐美人他姐姐的夫家不就是开医馆的么?居然放着大好的资源舍近求远。
于是我拦在徐美人的轿子前,问道:“徐兄这是打哪来?”
徐美人道:“一些琐事不足挂齿。阮兄找在下有事?”
我道:“在下确有一件事情要劳烦徐兄。不知徐兄可否赏脸下轿一叙?”
徐美人从轿子里下来,他今天穿了一身灰色的袍子,系着同色的发带。微风扬起他的发带,柔柔软软的拂过他英俊的脸,多么美好的一副风景。
可是我脑子里却特别龌蹉的想到如果今天被压在老子身子下面的不是衡睿而是徐美人是怎样的一副令人神往的景象。试想一下,徐美人衣裳尽退,一具洁白优美的胴体,一张冰冷的美颜,揉碎在凌乱的床榻之间,娇喘沉吟,香汗淋漓,纤细的手指插(防吞)进我的头发,贝齿轻轻咬着妩媚的红唇。老子就在这样一具身体上面,□□,抽(防吞)插,撕咬......这是多么的和谐,多么的......
变态!
老子狠狠在心里甩了自己一嘴巴。
我揽过徐美人的肩膀,十足的哥俩好状,笑的要多纯洁有多纯洁。徐美人身量和我差不多,我揽起来不是很顺手。
我说:“去茶楼吧。”
和徐美人找张桌子坐下,我在心里酝酿待会如何措辞。
我开始找话题,从今天的太阳似乎比昨儿个往东边斜了0.001公分,到路边的石头杂草灰尘比上个月多了不少;从王大婶的面馆子生意越来越好,可是分量却越来越少,这样下去迟早歇菜,到铁匠张不会讨老婆喜欢,成天介就知道在铺子里打铁,他家那美貌风骚的婆娘总有一天会给他戴绿帽子云云。
徐美人啜了一口茶,道:“阮兄找在下究竟所为何事?”
我微微低下头,让一缕青丝落下,然后抬起哀怨的眼睛看着徐美人道:“夜凉露重,无心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