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颜华跟周定珍并排坐在榻上感叹着,表面上看刘夫子长得清清秀秀的,又因富外的气质清华,对人总是三分笑,看起来很平和。
刘夫子教许颜华时也很认真,并且常开玩笑,看起来特别乐观的性子,没想到命途如此坎坷。
“可不是嘛,刘夫子大概是一百年之内女学结业的小娘子里过得最惨的人了!”
不像许颜华心里尊重刘夫子有一技之长,能够教书育人,周定珍是纯粹的站在世家贵女的角度评价道。
“唔,你屋子里的和香味道真好闻,又是芸姐儿给你的香方?我喜欢这个味儿,不行,我也要去讨一份儿!不公平,同样是姐妹,怎么你一来,芸姐儿也就眼里只见得到你了啊!好东西就只给你!”
周定珍本就是活泼的性子,聊完刘夫子的八卦后,又揉了揉鼻尖,在贵妃榻上抱着靠枕懒洋洋的看着许颜华,嘴里嚷嚷着。
“因为我好看啊!”
越是相处,许颜华越是极喜欢周定珍的这份自在爽快,和她在一起情绪上能够舒服的放松下来,看起来无拘无束。
不同于周定芸的温柔妥帖,处处提点,周定珍初识后觉得不太好相处,实际上熟了,她认同你了,便是再可爱不过的人。
“好不要脸的人!”
周定珍扑过去就作势要来挠许颜华,许颜华拿着靠枕左挡右挡的,两人闹了好一会儿,直笑的不行这才停住,一起吃着炕桌上的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