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分/裂又统一的国家在anesidora的领导下磕磕绊绊地度过了快一个世纪,从glodia的死亡,到新国会区的拔地而起,接连而来的纷争,战乱,干旱,饥/荒……迦勒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就在它似乎要离开这百年苦难的时候,一切又回到了原点。que对外宣称要建立一个统一的帝国,清洗这片大陆的沉珂,创造一个完全服从神的旨意的国度。听起来就像是神不再需要它所选择的大祭司了一般,毫无逻辑可言。如今的局势,已经是背水一战,他不愿承认对方的实力,但谁都明白,这场战争最后会如何收场。
que想要的,或许就和自己的名字一样,战争。
er从来不畏惧暴力和死亡,战争对于他来说也只不过是一场大型的战役,杀戮,正是他最擅长的事情。
但是危渊不一样。
列车最终准点到达。er看着出现在远处的车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正装,维持着正常冷峻表情回头看向差点睡着的希尔顿。
“我帅吗。”
“帅!”
这种回答已经成为了一种条件反s,he,伴君如伴虎,这位胖子跟在s身边被历练了这么多年无论在何时都能快速给出最能保命的答案。
er面无表情地转回头去,看着列车缓缓在身前停下。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列车上跳了下来,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
“我回来了。”危渊有些疲惫地把头埋在他厚实的胸前,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尽是如释重负的安心。
er抱着自己的小朋友,鼻息间尽是对方甜蜜的信息素味道,还夹杂着香皂的清香,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六区的人是不是在外面等着堵我了?”危渊搂着他的脖子,抬起头看向他。
er笑了笑:“没有,他们都在城区关着呢。”
“那就好。”
er还没来得及问小疯子中午有什么想吃的,自己的嘴唇就被一个软软的吻堵住了。他愣了一秒,随即就回以更加热烈的深入。
“我可能,有点想你了。”危渊亲完后丢下这句话就想跑,却被er一把抓了回来。
“想我?想我哪里了?”
看着被抓住的小疯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白皙的脸颊一点点变红,他的心情就愈发的好,像是一切即将要来临的灾难都与他隔绝了一般。无论是杀戮,还是战争,无论输赢,无论这个过程有多么黑暗,残酷,一切都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显得黯淡无光。
他会守在这个身体素质差出基准线的小朋友身前,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
☆、山雨v
公投截止前最后一天,十区迦勒军队总司令床上。
“醒了?”er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
危渊睡眼惺忪地翻了个身,感到自己腰部被一只手臂搂住,轻哼了一声便十分自然地钻进了那个气味熟悉的胸膛拿脸蹭了蹭对方。由于距离太近,他不小心被什么东西顶到了,下意识地后缩了一下,然而这一弯腰简直要了他的命。昨夜过度的运动量导致他现在腰部以下简直能和高位截瘫有的一拼,虽然睡前被s喂了很多白开水,但是现在的嗓子还是有些沙哑。
“我给你揉揉。”er注意到了危渊不自然的表情,伸出手轻轻地揉着对方的腰。
昨晚大概是s到目前为止度过的最快乐的一个夜晚了。假如他哪天战死沙场,那么大脑停止运作之前可能最后想到的就是这一晚。
无论是危渊的热情主动还是整个过程的姿势多样性,都让他可以说是原地升天,就算明天很有可能是世界大战他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中间有一次危渊甚至主动坐到了上面,那种视觉冲击差点让他又重回第一次发情期的车祸现场,幸好现在的他定力足够,刹住了车,只是抹了一把鼻血就继续。
“我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哑......”危渊闭着眼轻声念到,仿佛梦呓一般。
但事实上他这一次怎么也不能像往常那样睡个回笼觉了。
“没事,我去给你拿片喉片,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的。”er说着吻了一下危渊的前额,翻身下了床。
危渊挣扎着坐了起来,看着床上凌乱的褶皱和在他昏昏欲睡时s新换的床单,昨夜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进了他的大脑,差点直接将他的中央处理系统给烧短路。他在七区为ertellia举办葬礼的那两天发生了很多事,在应对了许多突然状况和预料之中的混乱后,他给成功下葬的两个人——一堆他抢救回来的灰烬和一具零散的白骨,放了几朵漂亮的白色山茶花,便坐上了返回十区的专车。
那件事发生之后,他能明确地感受到自己正前所未有地需要s。
s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杯水,却有两片药。
危渊看了一眼那片眼熟的白色小药丸,失神了一点五秒,拿起水杯将两片药一起吞了下去。
“安狗蛋。”危渊吃完药,将水杯递给s,目光始终盯着地板上因s走动而晃动的影子,“我们要结婚吗?”
他保持着视线的低垂,但是卧室里的气氛还是如他所预料的一般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开始就变得陷入了绝对的静止,空气都凝固了。er走向门外的影子也定住了,一动不动地维持着那个向外移动的姿势。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为什么要在这种节骨眼上问这个问题呢?他说不定会拒绝的。谁规定了他一定会想要和你结婚的?你疯了。谁给你的勇气?一个主动求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