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咱伯读到战争开始了,白瑞德送郝思嘉回塔拉那一点,咱伯又想隔过去。
可他提前也没看书,临时现编,跟后边连的可不顺,咱妈觉得老别扭,觉得咱伯肯定读哩不对,非要自己看,咱伯不叫。
咱妈当时也没说啥,就听咱伯继续往后读了,咱妈想等第二天,咱伯不搁家哩时候,她自己看看是咋回事。
可是,到了第二个,书没了,叫咱伯藏起来了,咱妈又过了好几天,等咱伯彻底放松警惕了,才找着。
咱妈自己翻着看了一会儿,眼就开始有点昏,她就叫小莘帮她找那一段,结果还没开始读咧,又叫咱伯撞见了,您想想,那种描写,咱伯会叫小莘看见?”
几个人恍然大悟,都笑了起来。
不过,柳侠还是有点疑问:“咱妈看见写哩是那,就应该知咱伯是啥意思了啊,为啥还会说咱伯流氓?”
秀梅说:“您不知,咱伯可能也觉得每回都那样糊弄咱妈不中了,就想偷偷做点准备,他往后翻了翻,凡是写那种事哩地方,他都跟改作文哩样,把那种描写划掉,然后换上他自己编哩其他动作代替,语句也都跟着顺了一遍,要不,读到那地方,不就又露馅了?
那天咱妈不愿意,跟咱伯抢书,非得看,咱伯最后没法,就把书给咱妈了,咱妈一看,写那种事儿哩地方都是咱伯哩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