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擦眼镜、揉眼睛,做目瞪口呆状:“什么?你们——在干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这个世界怎么了?”
继而桌子一拍,做怒发冲冠状:“好你个白源,竟敢把我们霖霖拐走当家庭煮夫!告诉你,霖霖是我们科室的宝贵财富,人人有份沾光,不是你可以染指独占的!”
最后虚抱大口杯做喷茶呛咳状:“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成何体统!以前掐来斗去的破坏团结也就算了,现在还搞、搞同x_ing恋!扣绩效、扣奖金,全所通报批评!”
几个平时情绪反应比较激烈的同事,连同科室领导麦克刘,都被他逐一模仿了个遍,表演得惟妙惟肖。完了抱着肚子,哈哈哈地笑成一团。
白源没有笑。非但没笑,还一脸严肃的神情,开口说:“对不起,是我没站在你的立场上考虑。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言论,并不代表你不在乎,不会被伤害。你考虑的对,我们的关系还是先不要公开比较好。”
卫霖见他说得郑重其事,好容易忍住的笑,又噗嗤一声破了功:“逗你玩儿,瞧把你紧张的!不公开,搞地下恋情,我这么帅的男朋友藏着掖着不能带出去炫耀?得了吧,你想憋死我啊。”
白源凝视他,没看出丝毫言不由衷的成分,补充道:“由你来决定,要不要公开;什么时候、怎么公开。卫霖你记住,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是你平安、快乐地过好每一天——和我一起。至于其他细枝末节,都随你。”
卫霖收敛笑容,认真地“嗯”了一声:“白源,我有没有对你说过,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你现在说了。”白源微微一笑,将卫霖拉到自己的电脑椅上。
卫霖跨坐在他的大腿,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低头索吻。
白源知道卫霖直率热情,但这么主动求欢还是第一次,顿时浑身都血液都被这个深吻点燃,烧成了燎原之火。
他越吻越投入,手掌从卫霖的衣摆探进去,沿着脊背优美的弯曲弧度,向上抚摩。
暖气开着,卫霖只穿了件长袖t恤,这会儿被撩到胸口,露出劲瘦的腰身和漂亮的腹肌。皮肤光滑呈浅麦色,肌r_ou_结实匀称,但并不夸张,尤带着几分介于少年与成熟男人之间的清秀意味,是一种青春逼人的美好。
白源仿佛怀抱着一轮烈阳,烤得他口干舌燥、欲火焚身,而这灼热的深处又蕴藏着沁人的冽泉,使他迫不及待地想投身其中,去汲取救命的甘霖。
他把卫霖的t恤继续往上推,从肚脐一路吻到胸口,含住其中一边r-u头,用舌尖细细研磨。
卫霖抽了口冷气,揪住搭档脑后的头发,难以抑制地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硬了起来。
白源感觉到对方的b-o起顶住自己的小腹,不安分地颤动着,低低地笑了声,拉开卫霖的裤腰,手指灵活地伸进去。
要害被人握在掌心,卫霖后背泛起了一片不适而兴奋的战栗,仿佛将最私密的一面展露人前、任由摆布,既产生了惊心动魄的危险感,又有一种想把自身献祭出去的渴望和冲动。
他下意识地按住了胯间的对方的手腕,却没使几分劲,像软弱地阻止,或是矛盾地迎合。
“这感觉……有点奇怪,”他在白源耳边喘着气说,“我从没想过,和一个同x_ing做这种事……”
白源同样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几乎没法思考和回答:“不奇怪……你想要我,我也一样。这是确认我们只属于彼此的方式……你觉得我值得信任和托付吗?”
卫霖慢慢松开手,转而抓住白源的肩膀,释放出无声的允诺信号。他闭上了双眼,放任自己被对方的节奏掌控,一步步被推上情欲的高潮,最后呻吟着宣泄了出来。
极度空虚而又心满意足,他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喘息,在快感的余韵中微微地抽着气,发出猫咪一样呜噜噜的鼻音。
白源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胀硬得发痛的下身,用一种半是命令、半是恳求的语气说:“帮我解决。”
卫霖正处在空洞乏力的贤者时间,懒洋洋地想瘫尸,使坏道:“不想动。”
白源也不恼,沾满白浊液体的手指从他的后腰滑向臀缝:“那就用这里,不需要你动,我动就好。”
像被触碰到禁区,卫霖几乎惊跳起来,立刻握住了搭档的命脉,卖力地伺候。
白源右手搂着他的腰身,左手紧扣扶手,头向后枕在椅背,着迷地看着爱人的一举一动,脸上每处细微的神情,连滑落脖颈的汗珠也不放过。在即将攀上浪峰前,他再次把卫霖拽入怀中,一边狂热地亲吻,一边将彼此赤裸相贴的腰腹s_h_e 了个一塌糊涂。
房间内陷入一片长久的、餍足的沉默,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石楠花的味道。
“……感觉如何?”白源在卫霖耳边低语。
卫霖回味道:“好极了,感觉每天都可以来一次。”
白源轻笑:“这只是开胃菜,我等着晚上吃你的大餐。”
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卫霖警惕地抬头看他:“你还想干什么……那里不行,想都别想。我说你怎么这么门儿清,有前科啊?”
白源反问:“我下载了不少文字和影音资料,你也一起来学习学习?”
卫霖使劲摇头:“我是学渣,学渣最讨厌学习。”
白源:“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