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这时候打过来了?简瑶稍稍有种被人撞破的羞窘,扬声喊道:“子遇的电话。”接起:“子遇,你等等,他马上就来。”
傅子遇在那头似乎笑了:“不急不急。起床了吗?没打扰到你们吧?”
简瑶的脸顿时火辣辣的——显然他知道了。这时看薄靳言已经从浴室走出来,她索x_ing不答,把手机递给他。
薄靳言的头发还s-hi漉漉的滴着水,没穿衣服,只在腰上系了条浴巾,却越发显得全身曲线光~裸、修长、挺拔。
简瑶坐在床上望着他,脸颊微烫,可心头又一阵柔软。
以后他们会经常这样赤~裸相对了……
“什么事?”薄靳言接起电话时,眼睛里都还有淡淡的笑意。
傅子遇本来其实是想打电话关心老友,毕竟简瑶生x_ing温柔腼腆,薄靳言虽然志在必得但是实在粗神经,所以他还怕薄靳言昨晚受挫。但现在听他的语气,哪里还有没吃到的道理,而且估计还吃得很饱。
啧啧啧……简瑶小姐,真是辛苦你了。二十六年的处~男啊!
于是他对薄靳言说:“没事,只为恭喜。”又含笑问:“感觉如何?”
薄靳言笑意更深:“谢谢,感觉非常木奉。”
一旁的简瑶听他这么说,简直要疯了,拿起个枕头就砸向他。被击中的薄靳言这才侧眸望向她。
“不要跟傅子遇讨论这件事!”她压低声音吼道。
薄靳言微微一笑:“ok.”转而对电话说:“她害羞了,我不打算再说。但你应该能想象到,非常木奉意味着什么。我们相当愉快,再次感谢你的建议和关心。”
简瑶:“……”
挂了电话,薄靳言一转身,就见简瑶正打开身上裹着的床单,在穿睡衣,应该是打算去洗澡。柔美白皙的曲线,丰满玲珑的部位,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却轻而易举再次撩拨得他心头一阵燥热。
噢……她属于他,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
而简瑶一回头,就见薄靳言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
“怎么了?”
薄靳言微一沉思,组织了一下语言,以便最精准的表达自己对她的感觉。
“如果早知道,与你灵r_ou_合一会带来如此极致的愉悦——在遇到你的第一天,我就会向你求爱。”
又何必蹉跎了这么多时日,早就与你携手一起沉浸在幸福里。
简瑶微微一怔,柔软的、蜜糖般的幸福感,在胸中泛滥开去。
这家伙……第一天就求爱,如果真的那样,的确很符合他傲慢自大又露骨的作风。
不过……
“谢谢,我也很开心。”她轻声说。
很开心跟你在一起。虽然你这句话的假设完全没有逻辑,可却是你第一次因为我,讲了这么感x_ing的、没有逻辑的话语。
只因为你爱着我,而我也深深的爱着你。
——
国庆长假一晃而过,有的人过得甜蜜而热烈,有的人过得疲惫而充实,有的人却过得绝望而痛苦。
十月七日的晚上,长假最后一天,南方某城市,某间y-in暗沉寂的厂房里。
一个中年男人,跌跌撞撞,手持汽油罐,一股一股的,浇到周围密密麻麻的液化石油气罐上。
“求求你……别这样……”他的声音呜咽如困兽,强壮的男人此时却一脸泪水,“我爸妈年纪都大了,还有老婆孩子,求你别杀我,为什么是我……”
黑暗中,响起一个无比低沉悦耳的男声:“因为我看你很顺眼,所以选中了你。”
那男人简直欲哭无泪,但他知道这个人的残忍,知道自己没有其他办法。他颤巍巍的举起了打火机,跳跃的火苗在夜色里分外妖冶狰狞。
“你会放了我的家人?”他颤声问,“只要我点了火,安放在我家的炸弹,就会拆除?”
“当然。”那个人答道,“我保证他们察觉不到任何异样。呵……只除了你,因为仇恨社会,纵火身亡——嘭!”
男人最后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手一挥,打火机掉落在地面s-hi滑的汽油里……
烈火熊熊燃起将他包围时,他似乎听到那人的声音渐行渐远:“这是为我最好的朋友准备的。为他而死,是你的荣幸。”
而后,阵阵爆炸声传来,他被卷入震荡的热流里,什么也听不到了。
——
十月八日,清晨。
大切诺基稳稳停在警局的停车场里,简瑶推开门下车。薄靳言依旧一身黑西装,迈着长腿很快跟过来。两人并肩往办公楼走。
晨光清透,他的脸也显得白皙如玉。刚走了几步,俊秀的眉眼微微蹙起,侧眸盯着她。
“我仍然要对昨晚提出抗议。”
简瑶脚步一滞,就听他淡淡的继续说道:“为什么你拒绝尝试新姿势?你知道以我的领悟力和学习能力,你不可能阻止我在这方面的探索和精进。”
简瑶脸一红:“闭嘴!”
薄靳言当然不会闭嘴,扫她一眼,神色淡然的说:“我既然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男人之一,自然也会成为这方面最优秀的男人。”
简瑶的脸更红了,正好迎面走来一群刑警,她立刻压低声音说:“有什么回家再说。”
薄靳言倒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淡漠的目光,掠过前方的男人们。他们大概刚做完晨练,每个人都穿着t恤或背心,显得肌r_ou_喷张又大汗淋淋。看到他俩,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