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水感明润的薄唇凑近之时,咪宝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让林森柏和缓贴心的亲吻取代它,安慰被咬疼的下唇。咪宝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林森柏小心翼翼地撑开,强硬,却不急躁。林森柏甚至扛住了她刻意而为的缩动,在入口处战战兢兢地停了五六秒,直到确定她不会受伤之后才放心继续。
“呃……”身体被完全洞穿的那一瞬间,咪宝只觉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
从林森柏细长的手指边缘泛开的麻痒感顺着各支神经冲向全身,她的呻吟被林森柏含在口中,低沉的共鸣回响于交缠唇舌间,咪宝脱力般瘫坐下去,抓在林森柏上臂间的手不自觉地攀上了那像是散发着阳光香味的肩头。
“总怕你会像那次一样出血,吓死我了,”林森柏搂着咪宝诱人的身体,唇瓣贴着咪宝有些冰凉的脸,右手艰难地在一个极为狭窄的隧道里迂回出入,“难受就说,别憋着,身子是自己的,鞋窄不窄只有脚知道……”
“闭嘴,干你的活。”咪宝在林森柏肩上不轻不重地拍一下,触上柔软布料,突然发现林森柏还穿着t恤,而自己已经几乎裸了,一时气不顺地揪着t恤领口,命令林森柏脱掉——受有受的好处,无论怎样胡搅蛮缠任x_i,ng泼野都叫撒娇,撑死了叫傲娇。
零六年,初初入夏时,有个电闪雷鸣的雨夜,林森柏在会馆被几个设计公司的高管灌多了,散席后颠儿颠儿地跑到休息室里去找咪宝,一见面,她二话不说把咪宝哄上床,偏咪宝也吃她那套,明知她喝多了当攻会是什么德行却依然陪她胡闹,任她为所欲为。清晨时,咪宝去洗澡换衣服,酒醒的林森柏借着氤氲晨光看清枕头被罩上有些零零星星的血痕,再看自己的手,从指根到手腕,全沾着深红色的血丝,揭开被子,床单上也是斑斑血迹,吓得她立刻像头野猪似地冲进浴室,边道歉边劝咪宝上医院。
“还有,深一点,顶在那里太痒了。”
咪宝的身子有些抖,长日里妈妈桑的女王气势现下只剩了个泡影。
她知道,林森柏的话,虽然因不合气氛而显得啰嗦烦人,却是真心。林森柏从那次开始就变得更加细心温柔,无论上床之前两人是在拌嘴还是在冷战,林森柏决不在床笫间报复她,即便几乎在任何情侣的x_i,ng生活中,偶尔粗鲁的动作被视为情趣的一部分,但林森柏硬是把这种更符合她火铳子x_i,ng格的情趣给戒了,无论平时咪宝怎么折腾她,她也不会做出可能会对咪宝身体造成伤害的举动,甚至连无碍大雅的情趣用品都不敢用。
“一会儿脱,一会儿脱,这局势怎么脱。”林森柏再深入一些,连续几个疾风骤雨般的顶动,咪宝手上便失了力气,只能喘着气靠在林森柏肩上,双手摸进宽松的t恤里,十指扣紧了林森柏背上柔润温暖的皮肤,“钱隶筠,你要好好锻炼身体,别成天就是睡睡睡,”咪宝的喘息越来越急,声音被她锁在喉咙里,实在忍不住时才会发出一两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呻吟,“多学学怎么做中餐,中餐养人,你妈要是想喝粥,你就给我打电话,我送到会馆去大筠不会发现的,”指尖阻力越来越大,咪宝咬牙忍耐的声音传进林森柏耳朵里,家长里短莫再提,还是说说正事,“叫出来吧,叫出来吧,”林森柏轻笑着在咪宝瓷白的脖颈上细细亲吻,却不敢留下吻痕,咪宝难耐地擅自摆腰,静谧卧室中,两人胸腹相撞发出的沉闷声响令这场“浪漫言情剧”越演越偏离主题,“叫出来舒服些,憋着多难受。”
“林、林森柏,快……快点……”咪宝昂起头,唇间嗡动,默然无声,双目半暝,视线迷离,天花板上,繁复的欧式浮雕线条越来越模糊,体内,林森柏的存在感越来越明显,她和着林森柏的节奏,不断将自己送到林森柏指尖,经过长途跋涉,巅峰近在眼前。
林森柏听话地加快了动作,情难自控间,j,i,an商异于常人的脑子突然想起件事儿来,于是问咪宝:“真的只能一次?”难为咪宝欲火焚身还能抽出空儿来给她一个关于“嗯”的回应。
“一次的话……那就……”
体内催人离魂的涌动霎时消失,即将从量变堆积成质变的快感戛然而止,咪宝不由得张开眼,虚喘着低下头,不解地望向林森柏藏着坏心眼的深棕眸子,皱眉。
“哪儿有那么轻易放过你,”林森柏舔舔嘴角,搂着咪宝侧翻了身体,将瘫软的咪宝牢牢控在身下,“钱大蠢驴,明天星期六。”慢慢从咪宝体内抽出手来,她当着咪宝的面,像只要洗脸的小猫一样伸出舌尖一下一下仔细地舔舐自己右手上的蜜液,津津有味,心满意足。
咪宝恢复了体力,看林森柏欠揍的样子,顿觉怨气冲天,“林森柏,你找死是不是?!下回你等着,我!”话到这里,无以为继。林森柏抓着咪宝的手按到她虽然发育得不是很好,但足以令咪宝热血冲头的胸部,咬着唇,向肩侧偏了偏头,带笑的桃花眼还半眯着看向咪宝泛满潮红的脸颊。
咪宝赌气地揪住她的衣领,一下扒掉她的t恤,丢得老远。
林森柏放开咪宝,在她腿间跪起,张开双臂,顺利地让咪宝的视线尽数集中在还虚虚挂于她腿间的三色大花裤头和纯白内裤上——一个好的诱受首先要能做到让一条生硬地渲印着蓝白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