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场时电影已经开始了。许品非仍在前头走,列火捧着爆米花走在后头。只余下末牌的票,列火方坐下,许品非忽然扳过他的脑袋,嘴唇欺了上来。久违的吻,仍然是不容分说的霸道。白衬衣含着kenzo的清洗气息,以及烟草味,牢牢地将他压制在椅背上。列火心如擂鼓,无处可逃。
吻到情浓,许品非却突然松开了禁锢。
“怎么了?”列火迷蒙地问。
许品非似笑非笑地:“电影开始了。”
一场电影列火看得意兴阑珊。许品非出差这些天,他空虚难耐,憋得快要爆炸。方才一番撩拨,更是让他欲火焚身。那人却好像没事人似的,专心致志地盯着大屏幕。
若是从前,许品非哪有这般正人君子。将他吻得面颊通红呼吸不畅不算,灵活的手指定会探入那温热之处,先是一根,再是两根,加到三根之时,列火早已浑身酥软,完全不知屏幕上在讲些什么。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列火故意磨磨蹭蹭,装作找寻内裤的样子,在衣橱前立了好半天。
许品非发情向来不分时段,也毫无征兆,想要时一把勾入怀中,哪管他愿不愿意,或是干脆命令他自己坐上来。
衣柜门开着,门内镶了一面镜子。列火看见那人背对他站着,缓缓地脱了衬衣,衣服随手扔在床上,结实的上身便裸露在空气中。许品非不似健美先生那般雄壮,该有的肌r_ou_,该有的线条,倒也一样不缺,结实得优美漂亮。列火瞧得口水直流,又不敢转过身,只得红着脸,将脑袋深深埋进衣橱里。
过得一会,身后响起脚步声。来自身后的压迫感变得越来越强烈,直到那炙热的躯体覆上他清瘦的背。许品非一手撑在镜子上,一手探入衣橱,好似在拿什么东西。列火被他圈在怀里,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