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云想要的话我自然没有意见,只是随云能否告诉我,想要我做什么呢?”
“大哥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好好感受就好。”
随着这话语,景云发现自己被放置在了一张床铺之上,一张柔软、宽阔、铺着大红色鸳鸯被的床铺之上,床头,还摆正大红灯罩笼着的红烛,灯罩上面,大大的喜字张贴着。
若是他记忆没差的话,这种绣着鸳鸯的大红床应该是新婚夫妇睡的吧?现在随云把他放这上面究竟是何打算?随云口中那件只需要他好好感受的又是什么事?
“大哥。”
“嗯?”
“你可知我对这一天已经渴望了多久?”
还沉浸在自己思索之中的景云顺口就接了下去:“多久?”
手指准备的落在了景云的脸上,一点点勾勒出的轮廓一分不差,就如同已经这般勾勒了无数遍一般,原随云的脸上带着满足:“从我第一次知晓情·欲之时,我就一直期盼着这一天了。”
“嗯?”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之中完全抽身的景云愈发迷糊了,这随云知晓情事怎么也和他有关?虽然他是哥哥,但在这方面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参与进去。只是,尽管还是没弄明白自家弟弟想做的事情,但这并不妨碍景云这个大哥宠溺弟弟,“渴望了那么久今日得以满足,随云应该很高兴吧?”
“高兴,自然高兴。”略略的激动,原随云此时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大哥,等过了今夜,我就真真正正的得到你了。”
“等、等等!随云你干什么?”察觉到自己身上游移的手,景云连忙按住。
“为你除衣。”
他当然知道这是在帮他解扣子脱衣服了,他问的是,“脱我衣服干什么?”这床铺这摆设,实在让他难以产生什么好的联想。
被景云按住的手一僵,俯视着景云的原随云脸上染上了几分困惑和恍然,“原来大哥喜欢这样的吗?那就依大哥的。”
他喜欢的是哪样啊喂?为什么连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家弟弟恍然大悟的究竟是什么?还是依他什么?有没有人来为他解释一下现在到底闹哪样?还有……
“随云你住手——”
“乖,大哥,别怕。”温柔而强势的把景云拉住裤子的手掰开,原随云用一个瞎子完全无法到达的境界速度动手,嘴里也不忘安慰着他这个似乎非常紧张的大哥,“我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你比较紧张,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但我已做了研究,不会弄伤你的。”
什么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的?什么弄伤?还有,为什么要扒了他的裤子而他的裤子又何时变成了大红色的还有随云你什么时候换上了这一身……喜服了?!
“随、随云,你先等一下,先告诉我我到底答应你什么了?!”虽然他真的不想见自家弟弟失望的表情,但到如今他觉得不问清楚是不行了,这样的场景让他真的非常的不安啊 。
正忙着压制住挣扎着的景云的原随云闻言一愣,带着喜悦的脸庞之上再一次被哀伤印染,这种哀伤就似点燃了其他什么,烧的原随云突然愤怒了起来。
“纵使大哥反悔了我也绝不允许!”说着,原随云突然俯身,整个人都压上了景云,两人的身体顿时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灼灼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着,连带着原随云的嗓音也滚烫起来,“大哥,你我血脉相亲朝夕相对,这世上,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还有谁比我更适合你?还有谁比我更……爱你。”
“随、随云——”受惊过度,结结巴巴的叫唤着连尾音都忍不住拔尖了,此时此刻,景云宁愿搞不清楚状况了,因为搞清楚了他更加混乱了。“随云你醒醒、醒醒!”
“我现在很清醒,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清醒了。”他想要这个人,想要到让他只需要想到这人心口就胀痛不已,多少次午夜梦回之中,他就是这样压着这人彻底占有,在这人的体内肆意宣泄着他的欲念。
他知道,现在他见到的可能只是个幻觉,待醒来又将和之前无数次一样一场空。但那有如何呢?连梦境他都不舍得清醒,这比梦境更真实的幻觉他又如何舍得放弃?更何况,若是幻觉,他就能够更加毫无顾忌的占有、索取,而不必担心伤了这人分毫。现实不允许,那他宁愿在幻觉之中沉沦。
“随云!”看着压着自己的少年时而恍惚时而清醒的表情,景云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这考验莫不是还会扭曲人的心智吧?为何随云会想对他做这种事情?
更加让他莫名的是,为何他无力反抗?他可以确定不是自己不想反抗,只是身体就像受到了什么限制一样没办法去反抗随云,就好似这里是随云的世界,随云就是一切的主宰,随云的一切都被无限制的放大,而他的一切都被无限制的压制住了。
“大哥,我不喜欢听见你拒绝我。”已经染上了情·欲色彩的嗓音变得嘶哑,随着这句话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原随云低首,准确的覆上了那期待依旧的唇上。
满足的叹息从紧密贴合的唇间溢出,他没有吻过其他人,但他知道,这世上将没有人能够比得上这唇来的让他欲罢不能。柔软、甘洌,如同为他定制的那般恰到好处。
和原随云的第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