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宫人察息,唉,吾应作何应对?”
“无妨,无妨啾!”盖初化人,仍有鸟语夹杂其中,更显活泼。
于是留宿宅中,咏虽扮痴愚,实则通晓诗书,便教少年挥毫,又与之对吟。不觉夜半,少年稍倦,云:“吾闻情谊啾深重者,皆抵足而眠啾。”言讫,便自入衾中。咏心忖道:“吾未尝与兄长亲昵,不知寻常兄弟情谊如何……罢了,夜半未免孤清,不妨一试。”遂共枕而互诉肺腑,方知少年名辰,父母早亡,独居此处。因而懵懂,不知世事。良久熟眠,竟夜衾暖。
翌日,咏渐醒,觉身处宫中内室,并无少年踪影。“莫非黄粱一梦?”自长叹,不与旁人道也。
然旬日,又至山中小宅,与少年同游,赏花作文,甚乐。便觉蹊跷,咏心下生疑,不语,唯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