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宇文皓淡淡地道:“本王不是担心你,是担心你去祸乱怀王府,或者胡乱扎针让六弟辛苦难受,你如果有把握,本王自然希望你去,可没有把握,去了也无用。”
emsp;宇文皓石化,皇祖父,过分了啊!
emsp;说完,大仇得报地走了出去。
emsp;“叫御夫杖!”元卿凌腰背挺直,“说是可以不问缘由,奉旨打你的。”
emsp;“现在说把握,言之过早,我得他的病情进展到哪一步。”
emsp;元卿凌站起来背着手走出去,忽地回头着略带冷漠的他,“太上皇说要赐我一件东西。”
emsp;“是不至于,”元卿凌着他满脸的担忧,心里一暖,懂得心疼人了啊,“你也别太担心,就算我治不好,皇上也不会真治我的罪,顶多是落一顿惩罚。”
emsp;“不至于!”宇文皓道。
emsp;元卿凌坐下来喝了一杯水,道:“不去肯定不成,你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如果敢抗旨不遵,他肯定得削我脑袋。”
emsp;宇文皓着她,“当真半点把握也没有吗?”
emsp;元卿凌吃惊,“铁桦木?”
emsp;“这是什么木头?”元卿凌好奇地问喜嬷嬷。
emsp;元卿凌摇头,“不必了,王爷还要回衙门上班,我带喜嬷嬷去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