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元卿凌坐在他的旁边,为他固定木条,“防不胜防嘛。”
emsp;元卿凌大为诧异,“赐给我的?”
emsp;“您知道我被人欺负了啊?”
emsp;太上皇抬起头,额头竟有汗珠,脸色红润,颇得意地道:“你猜!”
emsp;“晾衣杆是什么鬼东西?”太上皇不食人间烟火地道。
emsp;“不好吧?到底是人命一条,动不动喊打喊杀,太不文明了。”在御房的委屈,顿时化为乌有,元卿凌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好哄,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让她心甘情愿继续为皇室卖力。
emsp;老爷子今日精神很足,在殿里做木工。
emsp;常公公笑着道:“这可不仅仅是御夫杖,还能打那些无理取闹,动辄拖人下湖的泼妇。”
emsp;元卿凌眸子绽放光芒,“喜欢,太喜欢了。”
emsp;“真当回事了,”太上皇哼了一声,“这事本就不该这么办,这一次险胜,也是靠着几分运气,若缺了这运气,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emsp;金子银子哪里比得上这个?
emsp;“太上皇,您在弄什么啊?”元卿凌好奇地凑过去问道。
emsp;“那你还不弄死她?”
emsp;“这天下还有瞒得住孤的事情?此事你着实无用,孤为你羞耻。”太上皇锯短了木头,抱着坐下来,拿了个小刨子修圆。
emsp;“那这是什么啊?”元卿凌打量着那根木头,上头还有个叉子,难道不是晾衣杆吗?
emsp;常公公耸肩,“这可是太上皇的原话,咱家可不敢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