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日只愣了片刻,冷绝辰已挡在了自己身前,灸日浅笑着让轮椅退后。“绝辰,我跟他说吧。”
“哼!”冷绝辰冷哼一声,站到了一边。
“秦公子,秦傲雨确实死了,如果你是为他伤心,就给他留个衣冠冢,至少他死后还有人会拜祭他……”无论是冻死在雪地的秦傲雨,还是战死沙场的秦傲雨,一个白雪掩尸,一个黄沙埋身,不要说有人拜祭,也许那个世界,早已连记得他的人都没有了。
“你怎么敢死?!母亲为了你一病不起,你怎么敢死?!你怎么能死?!你不要我们这些哥哥,你怨我们救不了你,为什么你连母亲都能不管不顾!”秦傲云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只留一句话回荡在军帐之中。
“秦傲雨!你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