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门立刻把钱放在一边,笑着接过手枪,我教哈伦的时候,他就看会了:“嘿,这可是好东西啊,希尔伯特营长有一支,常见他炫耀。”
“营长?升了?”我笑着问。
“是啊,天字团,正黄营千夫长。”赛门说道:“原来的病了,年纪也大了。”
我笑着说:“你快去买酒吧,再买些熟肉,还有蜡烛。”
“您是不是要……”赛门指着那口井。
我点点头:“叛逆不叛逆我管不了,刚才你也看见了,本来说好了安葬,可一阵大风,真是挫骨扬灰了,虽然不知道它是谁,可摆点酒食,算是诚心道个歉了。”
“是,我立刻去办。”赛门说道,他对旁边的宦官说:“你,跟我来。”
我回房间转了一圈,雪莉儿已经都安排好了:“哥哥,你看,这是你的书房,这是卧室,这里……”
“好,不错。”我看了看那些家具,虽然很考究,但都是旧的,不过擦得都很干净,看来这些宫女、宦官手脚还是很麻利的,至少家具钱省下了。
“哥哥,是不是看见骨头了?”雪莉儿笑着问:“我看见治罚厅的来了。”
“嗨,怕吓着你。”我笑着说。
“我什么没见过啊,佣兵团一年总得死几个。”雪莉儿无所谓的说道。
我笑了笑,她还真入戏,好吧,不害怕就行,不过这小姑娘胆子可是比我大多了,说实话,晚上睡这,窗外就是那口井,我还真有点发怵。
没一会,赛门就回来了,我在井沿上摆上盘碟,放好冥食,把酒围着井边撒了几圈,心中暗暗说:你们的死跟我和雪莉儿无关,吃完了抓紧投胎,别出来害人。
谁知这一弄,惹了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