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倒了会议室,谷子书就开门见山问道:“你是不是看见了?”
花常乐装傻:“看见什么了?我不知道。”
谷子书说:“在六楼,在卫生间。”
“那是你们的私事,我不管。”这也意味着默认。
谷子书瞥了他一眼,识相地避开这个话题,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相信岳无缘吗?”
花常乐说:“不知道。”
谷子书打开了笔记本电脑,调出以前的监控视频,那时候岳无缘和莫乔在争执xìng_sāo_rǎo的事情。谷子书回放了几次,问花常乐:“你看出来了吗?”
花常乐摇头。
谷子书把画面停在特定的一帧,指着岳无缘的表情,说:“就算只有一瞬间,监控摄像也会记得,这种表情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特有的……特有的冷漠和残忍。”
花常乐反驳道:“这可能不准,岳无缘是个好人,你不能因为他做了一个坏人的表情就认定他是坏人。”
谷子书说:“我们刑警的职责就是抓捕坏人。”
花常乐说:“但是我们讲证据,而不是用主观臆测。我会找到证据证明岳无缘的清白,我和他相处了这么久,我了解他。每次凶手犯案的时候,岳无缘都有不在场证明。”
谷子书冷笑着抽出一根烟,在无人的会议室明目张胆地违反纪律,他说:“我不信,我和老方交好这么久,我都不敢说我了解他,他明知道他老婆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他们三年没同床了,结果老婆怀孕了,呵,又怀孕了,他还是装好丈夫请假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