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常乐把手覆盖在岳无缘的小腿上,温柔地捏起上面紧绷的肌肉。黑色吊袜带勾引着他,使他的燥热潜行向下,他的yù_wàng被唤醒,再次充血和硬挺。他握着岳无缘的脚踝,有些用力地想要得到某种回应。
岳无缘很有默契,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便顺从地张开双腿,露出隐秘之处,不用于xìng_jiāo的肛口是干涩的,在此之前他就做了润滑。大量的润滑剂贴着肠道,黏腻地保护着不宜过度开垦的领域,然而那根yīn_jīng在潮湿的开口回转试探了几次,便不容拒绝地刺了进去。
作为的岳无缘没有被上过,他的经验只来自于客观资料,现在他被一个beta压制着,扩张着,忍住不发出疼痛的呻吟。
花常乐用手安抚岳无缘的身体,他发现自己抚过岳无缘的脖颈,岳无缘都很抗拒——岳无缘不喜欢被人触碰,所以总是处于主导地位。但是现在花常乐无法控制,他忍受不了,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按着岳无缘的肩膀开始大肆律动。直到岳无缘被花常乐顶弄得要去咬枕头,花常乐才觉得自己做得过火。
岳无缘还穿着衬衣,现在那件衬衣被弄得皱巴巴的,狼狈不堪,他的身上布满薄汗,眼角和嘴唇都在颤抖,又红又湿。
花常乐问:“我是不是太冲动了?”说着他将自己的yīn_jīng抽出一小节。
摩擦增大了两人的快感,被肠子紧紧包裹的性器官像窒息的孩子渴望呼吸。
这种摩擦给岳无缘带来少许快感和大量痛苦,但是岳无缘不拒绝,他主动用双腿缠绕花常乐的腰部,棉袜的布料在花常乐的腰间摩擦,腿部肌肉一时收紧,随即绞住腰部向前进攻。岳无缘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嘴里隐隐念叨,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