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脚尖的苏宁怯怯的说道:“那什么,,天真挺晚的了。”
“苏宁,今天你必须跟我解释明白这五千万怎么回事。你可能对这个数字没有具体的概念。
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个数额压在身上,可以压垮这世界99.9的人,即便是我也不例外。
我对你,对允姝、对幼清都是一个期望。不求你们大富大贵,只求一个安稳。”
裴矩并没有被这个数字冲昏头脑。甚至他的心中还有浓浓的恐惧。
他是知道赚钱有多不易。裴家酒厂一年的流水也不过有个五六千万。
年底算账,能剩下一千万的纯利润,那都是好年头。
至于他本人,跟酒打了一辈子的交道,身价也不过勉强跟挂钩。
可身价是身价。你要他拿一千万的现金他勉强拿得出来。你要他拿两千万,他也头大。外面拖欠他酒款的,没有千八百万也有个三五百万,好多都快成死账了。
可现在你跟他说一个不到十人的工作室,一年的流水就是五千万?而且几乎没有运营成本?
要知道,裴家酒厂小二百人呢。每年光是工资支出都要800w。更何况还有其他成本。
尼玛,量子泛读来钱都没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