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个年轻人,戴着鸭舌帽,连忙下来询问我们的情况。我摇头说没事,然后问他有没有事情,年轻司机也说他没事,然后他径直去看程天师。
看到程天师额头上出血后,干净拿出毛巾压在程天师的伤口上。这年轻司机的态度很好,一个劲儿向我们道歉,“都怪我不好,疲劳行驶,差点酿成了大祸。但我绝不会推卸责任,我想把这老人家送去医院,想检查他的身体再说。”
这年轻司机的态度很好,下来便询问我们的状况,接着就要送程天师去医院。我本来也没打算追究他的责任,只是想提醒他以后千万别疲劳开车,要是以后真的出了啥意外,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程天师连忙回应道:“小伙子,老夫看你态度不错,咱们也是讲理之人。这样吧,你给我五千块钱,我自己去医院检查!”
这老家伙还真会坑人,可让我想不到的是,年轻司机连忙答应了下来,并且很快从车里取出了五千块的现金,好像是提前准备好的一样。
年轻司机又说了一通好话,程天师才让他走了。车子撞的并不严重,就是大灯被撞破了而已。
程天师发动了车子,并没有启动,等着那面包车走了以后,程天师才把五千块钱拿了出来。我看着他那贪财的模样,忍不住调侃道:“你这老家伙还真是要钱不要买,万一把你撞成了脑震荡,这点钱可不够呢。”
“师父说笑了,老夫身体硬朗的话,问题不大。”程天师嘿嘿一笑,说:“刚才那面包车肯定是黑车,不然的话,他才舍不得拿五千块。这种人,就该给他一次教训。”
我没理会他,让他先回去再说。但我心里却有疑问,那年轻司机为何会在车里准备大量的现金。五千块说多不多,但也不少。而且,他开的那辆破面包车估计也值不了五千块钱。
不仅如此,我还注意到了一点,这条马路是一条独路,直通殡仪馆。我起初以为他是赶去殡仪馆,可并不是,刚才离开的时候,年轻司机掉头往回走了。
也可能是我太过草木皆兵了,犯了疑心病。索性也不在乱想,回到棺材铺后,我发现陈银凤请了工人再装摄像头。
还没来得及问她是咋回事,她便询问起了程天师的事情。我简单把事情告诉了他们,陈银凤听完安慰道:“人没事就好,我让人先给程天师处理伤口!”
等调查组的人把程天师扶进去后,我才问陈银凤为啥装摄像头。陈银凤似乎有些为难,小脸发红,低声道:“小鱼儿,有贼进来偷东西了。这贼很变态,居然偷用过的姨妈巾!”
我听到这话,不免想起电视上提到的那些变态。不过那些变态都是偷内衣裤,怎么会偷用过的姨妈巾。这种事我也不好和陈银凤讨论,点头赞同她的做法,让她多安装一些摄像头。
然而就在我准备回屋时,赵十一却背着南霜回来了。这时我才发现,南霜的膝盖上缠着纱布,纱布还沁了不少鲜血。
我赶紧询问他咋回事,南霜气的一爆栗子敲在赵十一后脑勺上,气鼓鼓的说道:“十一说带我去兜风,然后不知去哪儿偷了一辆电瓶车。可在回来的路上,原本好好的,谁知后面的车辆突然失控,直接把我们给撞飞了。喏,他到没受伤,可疼死我了!”
赵十一憋屈的一言不发。可我心里却莫名觉得不对劲。先前是我们出车祸,怎么连南霜他们也出车祸了?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巧合的让我心里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