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你觉得到哪里去住,我们才算安全?”
沐英说:“您不是常说吗,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您带着他们去应天城吧,二墩在那里都准备好了。”
送走了先生、翠儿他们,沐英回头看了看这座院子,轻叹了口气,留着吧,将来自己离开丹徒城后,让思思搬来住吧,总不能在外打仗还带个家室,既不方便,也会让人笑话。回去后,让孟达安排了几个护卫,专门负责这出院子的警戒。
应天城吴国公府,陈一民在向国公汇报:“我的三个手下在毗陵城失踪了。”
朱元璋看着陈一民:“你安排监视沐英了吗?”
陈一民说:“沐小将军手下耳目非同常人,卑职只让他们在将军府外监视,不得进入府内,没想到这几天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朱元璋:“看来他们定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才被灭口,否则,他会跟上次一样,留下一个活口回来报信。”
陈一民小心的问:“还需要派人去吗?”
朱元璋:“具备两个条件,你就派人去。一个是武功高强、再就是具备一定的隐身术。”
陈一民躬身道:“卑职明白了。”
朱元璋待陈一民退出后,自言自语道:“会是什么秘密呢?需要灭口。”
王正明派到宁阳城征税的、余蚌都尉等一百多人,被宁阳城守军蓝玉将军扣押,沐英早上刚起床,铁血卫统领孟达都尉进来禀报,思思知道肯定是军情紧急,赶紧帮沐英穿上军服,整理头发。
孟达说:“一大早,宣州那边传来消息,到宁阳城征税的余蚌都尉,还有一百多军士、被蓝玉将军扣押了。”
沐英愣住了,抗税可是要杀头的,蓝玉不可能连这都不知道吧。蓝玉是常遇春将军的妻舅,常遇春、郭英、汤和等人和国公可是兄弟,而且拿沐英当侄子看待的,沐英还真不想把这个蓝玉办了,否则将来不好向常将军交代,但抗税可是大事,不能开这个头,沐英想,既要蓝玉低头,还得把税征收到手,着两个黑衣人。
蓝玉也是久经沙场的人,毫不惊慌的起身穿衣,然后问:“阁下是什么人?夜闯将军府,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沐英坐在椅子上,很平静的说:“征税、筹粮指挥使沐英。”
蓝玉一屁股坐在床上,说:“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沐指挥使,不知沐指挥使半夜来访,所为何事?”
沐英说:“最近义父义母给我说了门媳妇,我太年轻,不懂房中之事,听说蓝玉将军,人虽年轻,在女人方面特有阅历,特来观摩、学习的,蓝将军,不好打扰你了吧?请你继续,我看看就走。”
蓝玉说:“现在已经结束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沐英笑了笑说:“唉,时间太短了,想不到在外威风凛凛的蓝将军,就这点能耐。好的,改天我再来观摩、学习,告辞了。”
蓝玉气的火冒三丈,心想,你他么不来打搅,我会这么快吗?又不好发作,毕竟自己理亏,万一沐英告到朱元璋那里,就死定了。前段时间,大将胡大海的儿子,就是因为私自酿酒,坏了国公的法令,被国公直接下令杀了。
蓝玉看着沐英等人走出去后,来到了外间,发现自己的亲卫们全都倒在地上,身边没有血迹,上前用手探了探鼻子,有气息,于是火冒三丈,提脚就踹,等亲卫们都醒来之后,问:“说说,刚才怎么回事?”
亲卫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摇摇头,不知道咋地,就睡着了。
蓝玉这个气啊“快到四处看看,还有城门口。”
一大早,亲卫们回来禀报,扣押的那一百多人都不见了,城门口的士兵都被打晕了,躺在地上。蓝玉这才明白,沐英这是来者不善了了,于是蓝玉下令加强戒备,城门、将军府加强人手,轮流值站,明哨暗哨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