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接下来我们该聊正事了,你说我这病该如何治疗?”
吴予麟带着南立转了一圈,两人躺在沙滩上,一边晒着日光浴,一边喝着冰饮。
“我原本已经坦然接受了死亡,但你又给了我一丝希望!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归根结底,吴予麟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南立能治好自己的病。
南立也清楚这一点,一拍胸膛道:“吴老哥,你现在的状况已经接近油尽灯枯了,无论是大脑还是身体随时都会产生病变,因此必须尽快接受治疗。”
吴予麟点点头:“嗯嗯,这样最好不过了,那治疗方案是什么?治疗存在多大风险,需要准备什么?我好提前安排。”
说着,他咬咬牙又道:“我清楚,任何手术都存在一定的风险,如果真的从手术台下不来的话,哥哥也不怨你,但是这么大的公司,还有你嫂子这边,我都得打好招呼。”
瞧着吴予麟一副豁出去,慷慨赴死的模样!
南立摇摇头,自信道:“放心,只要我出手不会存在任何风险的。”
听了南立的话,吴予麟怔住了。
南立补充道:“我的治疗方法可能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只需要针灸、药浴和推拿。一共只需要一天的时间,不会存在任何风险。”
“其中就药浴需要准备一些草药。”
说着,南立开了一张方子,发到吴予麟的微信上。
“三七、决明子、枸杞、甘草、龙胆、地龙、冬凌草……”
这张方子都是常用的中草药,大部分都可以在中药店买到,其中比较难买的就是一根百年人参和一株三十年份的红莲,不过这也难不倒吴予麟。
“明天礼拜三,我要接受鲁雨的采访,治疗的时间就定在后天吧,因此你要在后天前把这些东西准备好。”
吴予麟愣愣地望着南立:“就……这么简单?”
南立神秘一笑:“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并不容易,首先我要用针灸打开全身穴道,使毛孔舒张,筋脉通透,仅这一点,全天下恐怕除了我就没有人会了。至于后面的药浴和推拿也无比复杂,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听南立这么说,吴予麟信了大半:“好,那就定在后天!我就在这里,等待南老弟。”
“一言为定。”
……
第二天一大早,八点半。
一个比较瘦弱的女子,举着话筒冲着摄像机道:
“大家好,我是鲁雨,今天我们要专访的这位大咖,比较火!这几天我一直在单曲循环他的歌,像平凡之路、少年、消愁等等,大街小巷到哪都能听到他的歌。”
“现在,我已经来到了魔都,音乐才子南立就住在这里,我们一起跟着镜头去看看吧。”
这瘦弱的女子就是已经四十多岁的鲁雨,知名的主持人。今天她要采访的嘉宾就是沉寂两年忽然爆火的南立。
敲开房门,鲁雨礼貌地伸出手:“你好,幸会幸会。”
南立也伸出手,不卑不亢道:“鲁雨姐好。”
南立和鲁雨是第一次见面,两人都有些拘谨。
这次专访主要是想呈现一个生活化的南立,想告诉观众南立的真实生活是怎么样的。
南立先是带鲁雨转了转自己的别墅、书房以及办公的环境。
用过午餐后,两人来到茶室,拍一些采访的画面。
“消失这两年,你主要在做些什么?”鲁雨问道。
南立回答:“写歌,练习书法绘画,搞一些创作。”
鲁雨道:“平凡之路、少年都是这两年写的吗?”
南立点了点头:“是的,这两年我写了许多的歌。”
鲁雨道:“现在网上都说你是音乐诗人,你个人对这个标签怎么看待的?”
南立想了一下,回道:“蛮好的,但是我自己不会仅仅局限于音乐诗人,未来我的音乐风格会越来越多样化。”
鲁雨又道:“除了音乐,写诗,书法绘画之外,你还想做什么吗?”
南立笑了笑,道:“未来我可能会尝试电影方面的。”
“……”
采访一直持续到晚上五点多钟,摄影师拍了五六个小时的素材后,才算结束。
第二天一大早,南立就来到了黄金岛,今天约好了要给吴予麟治病。
房间内,吴予麟双手双脚被捆绑住,吊了起来,就像东瀛动作片里的场景。
“老弟,这样不好吧?容易让人误会。”吴予麟眉头一皱。
南立解释道:“第一步,我要用银针在你身上扎一千七百二十一下,打开你身上所有穴道。这一步时而痛苦如上万只蚂蚁撕咬你的身体,时而酸爽如身处云端……总之你会尝到各种滋味。我害怕你忍不住,所以要把你绑起来。”
听了南立的话,吴予麟不以为然:“我也是刀山火海中滚过来的,还会怕痛吗?你太小瞧我了。”
南立呵呵一笑,把一块毛巾塞进了吴予麟的嘴里。
“先把嘴堵上,免得你痛的时候哭爹喊娘。”说着,南立找出一把理发的推子,又道:“头顶的神经极其复杂,要在你的头上施针,必须把你的头发推光。”
话音落下,南立几下就把吴予麟剃成了光头。
接着南立用温水冲了冲头,又用海绵蘸着酒精擦拭着吴予麟的身体。
待一切工作准备好,南立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呼吸也凝重起来,缓缓拿起桌上的银针。
这银针每根长7.32厘米,粗0.3毫米,南立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吴予麟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