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渊沉的手,顿时紧握成拳。
面对烈成安,他有时候还能对着呛几句,可是在贺晚霜父母面前,他却什么都不能说。
是他让贺晚霜那么无助地去坐牢,也是他,让她抑郁症发作而自残的。
他什么都没有资格。
咽下苦涩,他直起身子,开口道:“告辞了。”
他才刚刚走出大门,身后,就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
房间里,贺晚霜垂着眼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母。
可是,贺母却根本不见了刚刚的戾气,而是温柔地道:“小霜,吃早饭了吗?妈妈给你带了临城的特产……”
贺晚霜眼睛有些热:“我还没吃。”
“那妈妈去给你热一下。”贺母说着,马上就去了厨房。
坐在沙发上的贺晚霜,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只是,楼下,烈渊沉却靠在车头上,望着楼上某个窗口,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