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页揉得有些皱了,他忽然闷哼出声,浓长的眼睫不住开合,“啪”的一声阖上书,攥住薛庭的手腕,想把他在自己下裳内作乱的手拿出来。
薛庭坐在圈椅上,将凝兰背对着禁锢在怀中,两条腿分别架在薛庭结实坚硬的大腿上,门户大开,愈发方便了薛庭肆虐。他手指在x,ue口周围不断摸索,指腹察觉到s-hi润时便送了根手指进去,裤裆已经s-hi淋淋一片,贴着腿根,“你少来招惹我,不怕顾岚又进来?”凝兰侧过脸,细白的牙咬着下唇,眼睫微垂,白玉般的面颊泛上一层浅粉,愈发衬得他唇红齿白,清雅无双,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人一般。
薛庭在军中天天面对那些糙汉,如何能见到这样令人眼睛发直、下腹发硬的美人儿,便是天底下怕也再找不出比怀中人更好的,他心头愈发火热,如同野地里发情的野兽似得在凝兰颈子上狂乱地舔咬啃噬,一边喘着气笑道:“我怕什么?让他看到正好,绝了他的心思。”凝兰仰着头承受薛庭的吻,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原来你知道?”薛庭扯着凝兰下裳,片刻就将它褪到膝盖,露出光洁如玉的大腿,摸上去滑腻得似要把他的手吸住。
“我知道又如何,我就把他当小弟看。”凝兰身子一僵,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忽然有些难看。他朝身后伸手攥住薛庭的命根,手上一用力,就听薛庭痛哼一声,于是冷道:“我怕是你们俩之间的情趣,上了床榻他可是这般唤你的?”薛庭没想到凝兰下手这般重,又听到他这话,心知他这是吃味了,微微沉了脸色道:“你吃味可以,我也喜欢你这样,但不要说这种话来刻意刺我的心,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凝兰低下声音,幽幽道:“你和他朝夕相处,你敢向我发誓,不曾对他起过那种心思?”薛庭是个yù_wàng极强的男人。顾岚长得清秀,皮肤又白皙,好几回都s-hi着头发只穿裤衩在薛庭跟前晃,那腿又长又细,在烛光下白得晃眼。薛庭知道顾岚的心思,不是没想过要不就拿他纾解yù_wàng,他忍得太久,手下的人还以为他早就收了顾岚,夜夜春宵,根本不曾料到薛庭这样的男人能忍住不碰顾岚这样的尤物。一次和将士们喝完酒回到帐里,醉眼朦胧间见到顾岚赤裸着身子跪趴在铺了虎皮的榻上,腰那么细,屁股又圆又翘,他立马硬了,恨不得立刻把他那根捅进那销魂洞里,忍得出了一身冷汗,一想到若是被凝兰知道,怕这辈子都不肯理他,他就断了这个念头,沉着脸冲到河边跳下去解了燥热。
听到凝兰这么问,薛庭心知不能搪塞过去,否则怕是真的要惹怒这心尖上的人儿,不好收场了。
“如果没有你,顾岚现在肯定是我的人了,可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在常恒我就认栽了,所以我不敢,我怕你不要我。”凝兰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似是欢喜,又似有一丝苦涩在舌根漾开。
“往后你若是要了他……”薛庭气笑,打断他的话:“不会有那一天。”凝兰叹出一口气,闭上了眼。
薛庭忽然有些焦躁,觉得身上这人如同一团轻烟,似随时都能从他身边飘走,让他失去所有的理智与自负,只能诚惶诚恐地央求他留下。
“啊!”凝兰惊呼一声,已被薛庭放到窗下的榻上。薛庭欺身而上,只解了自己的裤带掏出那物事,在入口处轻刺几下便慢慢压了上去,一下下顶弄。
凝兰眼神迷离,见他与薛庭上身衣物皆完好,唯独下体交接,啪啪作响,只觉 y- in 靡至极,脚尖绷得紧紧地,不敢喘气。
“薛将军,白公子,出来用饭吧。”是顾岚。
他瘦长的身影映在门上,一动不动,似是察觉到书房中那一种微妙的气味。
凝兰侧过头不语,眼神渐渐清明。
薛庭不知发什么疯,忽然按着他发狂般地抽送撞击,他被撞得直往榻边移,大腿根细嫩的肌肤撞得一阵刺痛,那里似要被捣烂了,剧烈地抽搐收缩,却反而死命地缠了上去,吸住薛庭的孽根不肯放。
薛庭喘息渐重,眼神y-in狠,全力抽送。
凝兰抓着薛庭身上的布料,十指用力得粉润的指甲都已经发白,头竭力向后仰着,发出濒死般的喘息。
凝兰哭了。
“够了,够了,不要了……”薛庭恍若未闻,额头青筋暴起,分外狰狞。又抽送了数十下,他手臂一用力,将凝兰从榻上抱起,连结着走到门边,将凝兰压在门上。
凝兰面露惊恐之色,不敢置信地看着薛庭:“你疯了?”薛庭微微一笑,迎着凝兰的目光顶了进去。
“不,呜!”凝兰鬓发散乱,唇色水红,脸上全是泪痕,一副弱不经欢的模样,他甚至怀疑他要被薛庭弄死在这里。
背后的门剧烈地晃动,砰砰直响,仿佛随时会倒下。
薛庭不慌不忙的干着,看着凝兰被自己弄得 y- in 媚不堪,低下头在他耳边缓缓道:“我以为你想让他知道我在干你。”凝兰浑身一个抽搐,神智已半失,眼前白光一片。薛庭被他夹得抽了口冷气,屏气狠命抽送数百余下,最后一下深深顶入宫口,尽数泄在凝兰体内。
薛庭抱着凝兰到椅子上,面对面让他坐下去。
凝兰恍惚间转头,看见那个黑影丝毫未动,如同雕塑般立在门口。
顾岚一直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