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认识你……我真的好高兴……”
“这一枪……是我自愿的……我也只能……再为你做这么多啦……我说过的……只要我活着……我会帮你……任何事情……”
“现在我要死啦……以后……以后你要好好活下去啊……”
齐刘海少女每说几个字，要停顿很长一会儿。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生机越来越弱。
说到最后，俞寒几乎要将耳朵贴到对方冰凉的嘴唇，才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俞寒的眼泪，此刻如决堤一般涌出。
泪水滴落到少女已经没有了血色的脸颊。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齐刘海少女的嘴角，这一刻竟然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师兄……你是在为我流泪嘛……我……好高兴啊……”
话音未落，俞寒感觉怀少女一沉。
抬眼望去，少女唇角血迹未干，却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
“不！”
俞寒仰头狂吼，泪水汹涌，这一刻，感觉自己心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永远掏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