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陈露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但是梁惠凯却不好意思调侃她。只是自己的女人谁才是那个“笑得最灿烂,哭得最透彻,想得最深切”的人呢?仔细一想,梁惠凯忽然有些恐慌起来。
和钟灵在一起好像更多的是责任,就像丈夫对妻子,哥哥对妹妹那样,不得不承担的责任;刘若雁是那种情愿为她上刀山下火海,有爱慕更有敬意的女人;而王冬冬订婚的那一天,他差点没缓过劲儿来,而且王冬冬更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好像她才是那个“笑得最灿烂,哭得最透彻,想得最深切”的人!
陈露见梁惠凯不说话,以为自己说的有点过了,哈哈一笑说道:“我就不当八卦婆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老板说,迁安有个国有铁矿要关门大吉,现在开始处理矿上的资产,其中就有选厂要拍卖。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姐带你竞标去。”
梁惠凯疑惑的问道:“既然要关门了,设备应该破破烂烂的,还能用吗?”陈露说:“这个矿山是我们的老客户,情况我比较清楚,设备肯定能用,是我们去年刚改造的,你就放心好了。”
对于梁惠凯来讲,参加竞拍还是一件新鲜的事儿,心里没底,问道:“咱们去一定能拍卖上吗?”陈露说:“简单,先做矿山的工作,陪标的人都是咱们安排,最后不管是多少,都让你买就行了。我们老板还说了,如果你想买新的设备,我们公司给你最大的优惠。”
招标还能玩假的?梁惠凯又涨了知识,问道:“正常情况下多少钱能拍下来?”陈露说:“我们老板说给你个惊喜,你想会是什么样?破碎机、球磨机之类的,一旦被淘汰就是废铁。所以,按照以往的惯例,我估计是按废钢的价格开始拍卖,这样下来,几十万就能拿下。剩下的辊道、电机、皮带之类的,你自己配就好,你要是信任姐,姐给你配。如果一切顺利,你这个厂房全部建好花不了200万。”
梁惠凯心动了,说道:“那我听姐的。”陈露笑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固定客户了,你要再找别人进货,姐跟你有意见!”梁慧凯说:“你给我的价格合适,我为什么用别人的呢?以后还需要姐大力支持啊。”陈露说:“祝咱们合作愉快!既然你愿意,明天咱们就开拔!”
吃完饭,陈露说道:“明天往回开又要五六百公里,你可怜可怜姐,再给姐揉揉腰?”梁惠凯想了想说道:“你先上去,我准备一下,给你彻底调理一次。”
梁惠凯回到平房,拿上他的一套工具又返回宾馆。这时陈露早已换了一身薄薄的睡衣,气质为之一变,有刚才的御姐变成了妩媚的小媳妇。梁惠凯心说,一天见你换三次衣服了,倒像是千面女王!
陈露见梁惠凯的箱子里又是火罐又是银针的,怯怯的说:“你别吓我,姐就怕扎针。”梁惠凯笑道:“一会儿你趴在床上,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我在干什么。”陈露说:“那姐就把这百十来斤交给你了,扎坏了你可要负责到底呦!”这话听着怎么有歧义呢!梁惠凯不敢多想,让她趴在床上准备治疗。
拿起针来,梁惠凯下不了手了。陈露穿着吊带睡裙,治疗腰部就要把裙子都褪到后背,那样又是玉体横陈了,孤男寡女的多难为情?涩涩的说道:“姐,你有分体式的睡衣没?”陈露咯咯一笑:“我出差还能带那么多衣服?小封建!去过游泳池没?今天姐就让你一饱眼福吧。”
陈露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帅气又有本事的大男孩子,侧着脸,笑眯眯的看着梁惠凯,把腰拱起来,缓缓的把裙子提到腰部以上,糯糯的说道:“别长鸡眼呦!”眼前曲线玲珑,肤若凝脂,香风扑鼻,梁惠凯心里慌张,按在她的腰上说道:“你这样很容易让人犯错误的。”
听了梁惠凯的话,陈露不由得俏脸一红,心想,自己怎么在他面前变得这么轻浮了?咯咯一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问道:“一会儿往腿上扎针吗?”梁惠凯说:“扎。”陈露松了口气,嗔道:“那不就结了?到时候还不要把裙子提起来?别装了,赶紧干活!你要老老实实的,我可是有你家小冬冬电话。”
调侃几句,梁惠凯收拾心思,先沿着夹脊穴按了按。男人的手总是那么热,陈露不由的身子蹦的紧紧的,心虚的想,紧张什么?他就是个小毛孩,有啥好怕的?笑笑问道:“人家说花心的男人痴情,专一的男人绝情,你属于哪一种?”梁惠凯说:“我那一种也不是,是个正常的男人。”
一边说着,然后拿出银针,点燃酒精棉,烤红后迅速扎在命门、腰眼、肾俞。这几针有讲究,叫“火三针”,是他张老道师傅的得意手法,对腰肌劳损和肾虚肾亏的患者三针见效。陈露顿时感到腰间暖洋洋的,说道:“你说我天天跑业余,都没有……那个生活,怎么会肾亏呢?”
梁惠凯心里之乐,说道:“你应该是长期开车,造成了腰肌劳损。平时要注意休息,养肾的关键是‘子时不失眠,午时要小睡。’因为子时的阴气最盛,必须有充足的睡眠,阳气才能生发得更充沛。午时正是心经当令,这时候天地间的阳气最足,休息片刻会使人的心肾交融,肾阳充盛、心气强壮。”
陈露赞道:“小小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