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哥,你说的蛊煞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听不明白呢?”虎千斤吃惊的问道。
“蛊煞,这玩意可邪乎了,它和苗疆蛊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专门针对阴煞之地种下邪蛊,一旦撞煞,危害极大......”
“至于潜伏在人脸香炉里的是什么蛊煞,现在我还不好判断,毕竟蛊煞只是一个概括的称呼而已。”
“虎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有这么可怕的邪物藏在这里,你却一直没有发现,害得我连续两次撞煞,连带着阿妹也遭了殃......”
说了俩句,曹满不敢吱声了,继续在糙腚上抹药。
药性清凉,擦在上面如三伏天喝了碗冰镇酸梅汤,凉爽舒坦。
曹满抹了个开心,就是抹的多了点,也抹的深了点,胯下一寒,不由自主的打个哆嗦,发出了一阵销魂的呻吟。
段虎目光凌厉的一扫,“毛病!”
曹满干笑一声,“失误,失误。”
“哼,骚气!”
曹满吧嗒一下滋味,是骚了点,可这能怪谁?
胯胯忽地受凉,抖胯没毛病,哼一声也没毛病,不信,你试试?
阿亮打个鼻响,驴脸凑了上来,眼神一闪,耗子,还有药吗?给亮哥一点儿,下回找小花的时候,哥也试试?
“骚毛驴,滚!”曹满抬手就是一下,没打中阿亮,差点闪了他的老腰。
这时段虎又说道:“此前暴雨来袭,水汽过浓再加上土腥味厚重,掩盖了此地的阴气以及蛊煞的线索,给我造成了判断上的失误。而且这东西异常的狡猾,能够感应到我身上的气息,这也就正是你们出事的原因。”
“黑虎哥,刚才你是不是也......”虎千斤问道。
“不错,当时是我疏忽大意......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段虎没有细说,一来觉得丢脸,二来是怕虎千斤担心。
当时的凶险此刻想来,段虎还感到后脊发凉,那股令人精神恍惚的淡淡香味,以及从香炉深处喷出的绿色烟雾......
只是吸了一口便有这么可怕的威力,段虎摇摇头,究竟是什么蛊煞,居然会如此阴毒恐怖。
“黑虎哥,刚才我见你自己把毒逼了出来,而且还会一些降妖伏魔的本事,莫非这些本领是你当镖师的时候学会的吗?”
虎千斤无心的一问,让段虎的脸色略显不自然,曹满白眼一翻,麻烦来咯,这叫九个锅盖盖十个锅,总有一个会露馅,黑脸,自求多福吧!
段虎干咳一声,“咳,走的路多了,见识自然就广,认识的人也多,当初我就是遇一位身怀茅山术的高人,结交之后他传授给我了几样驱邪镇煞的法术,否则我哪来的活棺材和一身驱邪的本领呢?”
曹满暗挑小拇哥,吹,接着吹,牛皮吹破了看你咋吹?
“茅山术是什么?”虎千斤眨着眸子天真的问道。
“茅山术是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法术,修炼之人可以身怀强大的力量,能够驱鬼、降魔......”段虎简单的介绍了两句。
“耗子,你说是吗?”段虎话锋一变,直接把包袱甩给了曹满。
“呃......对!”曹满一本正经的说着违心的话。
段虎脸黑,看不出异样,反正他觉得自己的脸皮有些燥热。
说谎骗纯情的大妹子,这么缺德的事......
为啥要让曹爷来做!
“原来耗子哥也知道,看来你们的关系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糟。”
“我和虎爷打小就认识,尽管平时会磕磕碰碰,但几十年的交情摆在那,关系怎么可能不好?”
这几句话说的,曹满想吐口水。
虎千斤还想再问什么,段虎及时打断,“阿妹,刚才我吩咐的事一定要记牢了,现在你帮我去多拿些烧柴来,我要破了这个邪恶的蛊煞。”
虎千斤点点头,转回身带着阿亮去大殿中拿烧柴,曹满不识趣的往前一凑,小声问道:“虎爷,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你的身份被阿妹知道了......”
“那虎爷就天天请你吃十香九味炒爆栗,量大管饱!”撂下句狠话,段虎忙自己的事去了。
曹满不爽的站在原地,心里一阵......尼玛!
......
“黑虎哥你要自己小心点!”
大殿的石台上,虎千斤关心的提醒道,身旁曹满也同样神色十分紧张,就连阿亮也好奇的睁大驴眼,一眨不眨的在那看着。
段虎点了点头,径直来到了人脸香炉的附近,看了看四周架满的烧柴,随后把手中的火把往烧柴上一扔,顷刻间火光喧腾,熊熊的烈焰把整个残院照得一片通亮。
深吸了两口气后,段虎提气跳上了炉顶,双脚刚一落在炉顶的边缘,他便灵敏的把身体伏低,全身戒备之下,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香炉里黑暗阴森,即便外面火光冲天,这里依旧没有半点的光明。
观察一眼后,段虎把插在后腰上的火把拿在了手中,火柴往粗糙的大脸上一擦,“刺啦”一声,红色的火苗跳跃而出。
刚把火把点燃,猛然间一团碧绿色的雾团从香炉深处喷吐而来,瞬间出现了段虎的眼前。
早有防范的段虎快速移动步伐,闪到了炉顶的另一边。
正打算再次点燃火把,绿色的蛊雾再次出现,在火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清晰和诡异。
段虎眉头一皱,不得已从炉顶上跳落下来。
“好个狡猾的蛊煞,跟虎爷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也罢,虎爷让你知道谁是老鼠谁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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