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秦朗起身,将文件撕扯开来,一份陈旧快要破碎的协议握于手中,他眉头皱起,看向青年男子,“此物就先放这,你回去告诉花族长,就说我秦朗答应了!此仇,我会替你们报的!”
“是!”
青年男子重重点头,然后离开。
气氛紧张而又压抑,隐约之间似乎能听到低吟的龙鸣之声。
秦朗将木盒重新关上,手背上的青筋冒出,强行压制住怒火的他看向老首长,“冷锋的手臂在这里,说明冷锋应该还活着。
云宗的郑师在昆仑山脉的记录里没有记载,应该是一个成立不久的宗族。
他们怎么对我们,我们就怎么对他们,而且……是加倍,三倍!”
老首长双手搭在秦朗肩膀上,“这盒子我们带走,秦朗……耻辱归耻辱,你要切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