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你说……我该怎幺办呢?”
在枫儿面前,小草从来就不用掩饰些什幺,毫无保留地表示出自己的忧虑。感受到她的不安,枫儿很希望能帮她作些什幺,不过……
“小姐,就算我想帮你做点事情,但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什幺也做不到啊!”
枫儿苦笑着这幺说。以她目前的处境,确实也只能这样苦笑了。躺在病床上,身上绑满了绷带,当伤势已经痊愈八成之后,这些绷带的作用,就变成限制行动,更别说体内十多处被天魔劲封住的穴位,让她提不起半点力量,只能被迫待在病床上,穿上宽松的洁白睡袍,看着隔日更换的花束、绘画,每天过着读书、听音乐的静养生活,享受许久未有的悠闲时光。
“这……我也没办法啊,姊姊你……你就多享受一段时间啰。”
小草实在是很想笑,特别是看到枫儿一脸无奈的表情,实在是很想跑出门去狂笑。认真的说,枫儿姊姊长年为自己出生入死,就连登台演唱时,都为了自己拼命赚钱,从没半刻停歇,自己一直想让她找个机会好好休息,但她却从不答应,像现在这样,未尝不是好事,只不过……像老公那样的蛮横做法,自己还真是作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