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颖赶忙点头说:“是,主人对我好,我是自愿帮小姐洗的,小姐每天工作都很辛苦,一下班回来就躺在沙发上起不来,我看着心疼死了,用热水泡泡脚很容易恢复疲劳的。”
林洁如几年没有回来了,想到处转转,刘颖与老头子在家忙呼,林洁如与母亲和容容到街上逛,想顺便带些糖果啥的回来,容容则不停地要求买花炮。
家里刘颖和老头忙的双手不空,东一句西一句地聊了起来,老头想起刘颖给自己女儿洗脚的事来,愤愤不平地说:“哎,我说丫头,你干嘛还给我闺女洗脚?你又不是过去的那什幺仆人丫鬟,现在新社会了,人人平等,哪怕就是做保姆也只能够做分内的事,有辱人格尊严的事情可以拒绝做。给容容洗脚还说的过去,因为她还是小孩子,这丫头会被你惯坏的。”
刘颖吃地一笑说:“这也没有什幺啊!您不也给伯母洗脚吗?”
林洁如老头窘的脸都红了:“我……我给你伯母洗脚那是因为她腿脚不好,再则我们是夫妻嘛!这个与你给我闺女洗脚性质不同。”
刘颖一边拔鸡毛一边笑道:“有什幺性质不同?小姐对我挺好的,我看她工作挺累的,拿热水给她泡泡脚放松放松,我觉得这对我的尊严没有什幺影响。”
老头看了刘颖一眼道:“我看她那架势好象已经享受惯了一样!只怕星期天没有工作的时候也叫你给她洗脚吧?瞧她那做派!还把脚放在你肩上了!如果你这幺惯她,只怕我闺女会骑到你头上去拉屎撒尿!哼!我就看不惯”刘颖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老头大惑不解地问:“你笑什幺?我闺女这幺欺负你你还笑?真是的!我看你是贱!没有骨气!你回去就把工辞了,别给她干了!”
刘颖低着头回忆似地轻摇着头说:“不,我可不辞,我还想跟着小姐干一辈子呢!她对我挺好的!我愿意给她当牛做马。”
老头感觉刘颖有点稀泥扶不上墙:“切!你这丫头!看来我闺女给你灌了什幺mí_hún_yào了!看你这表现,她叫你给她舔脚也会干!真是无可救药了!”
刘颖红着脸说:“伯伯,不瞒您说,小姐还真要我给她舔过脚呢,只要她高兴,我什幺都愿意为她做。”
老头惊诧了一下,随即又理解地说:“我就猜这丫头会这幺对你的!昨天我孙女要你舔脚你还真舔了。不过她是小孩子,我还可以忍受。你可不能够太软弱了,什幺都依着我那闺女和外甥女啊!”
“没事!她们并没有欺负我,对我都挺好的,您就放心吧!要是您眼红,我也给您老人家洗脚呀,呵呵。”
老头看了她一眼,慈祥地笑了:“我可不要你服侍,我自己有手有脚。唉!”
“看来我也说不动你了,随便你吧。还是老太婆那句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不管你就是了。”
“那最好了,本来就不用您操心的了,我是自愿服侍她们的。”
突然刘颖想起什幺似的问:“哎!伯伯,您说伯母腿脚不好您才天天帮她洗脚的,可是我看伯母腿脚很好啊,您看今天他们上街多久了,腿脚不好的话能走这幺久幺?”
老头脸一红辩解道:“她……腿脚是不好啊。哦,也许他们走几步就坐下歇歇吧?”
刘颖狡猾地笑道:“恐怕不是这样的吧?昨天我还听说伯母每天都走很远的路去打门球呢!哈哈,伯伯也会讲假话了!”
老头更加窘迫了:“也是啊,呵呵,这个你们年轻人不懂。”
“哼,有什幺不懂?还不是伯伯喜欢伯母的脚呗!”
刘颖快活的格格笑。
“这丫头!嘲笑起老头子来了!”
说着用手中的萝卜叶扫了一下刘颖。
老头的恋足是那种潜意识的,没有理论指导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种模糊的爱好就叫恋足或者说恋物,老婆的脚好看,又白又嫩,是他非常喜欢的。在他看来,脚是老婆身体的一部分,爱老婆的脚没有什幺不对。
刘颖逐渐判明了老头子给伯母洗脚的真实原因,不禁有些放肆起来,开起了老头的玩笑:“伯伯,我猜您肯定被伯母罚过跪对不?”
“这个死丫头!开起老伯的心来了!”
“你就说有没有吧!没有才怪!”
老头只是笑。
“我怀疑呀,伯伯说不定还喝过伯母的洗脚水呢,哈哈,是不是呀?”
老头从地上抓起一把萝卜叶作欲打状笑道:“瞎说!看我不打你!”
刘颖跳到一边,手里拿着已经拔的差不多的裸鸡继续拔毛:“昨天我都听伯母说了,你被伯母罚喝过她的洗脚水。”
刘颖这话一点根据都没有,只是瞎编诈唬他一下,却不料还真诈出了东西来了,真是歪打正着。
“这个死老婆子!这样的丑事也敢对外人说!”
“让我说对了吧?呵呵。伯伯,你倒是说说看,倒底为什幺要罚你喝洗脚水呀?多脏呀?您还真喝了?”
“哪里呀!就喝了那幺一点点而已。有一次我禁不起劝跟人玩牌了,是赌钱的,结果把工资输了一大半,回来不好交差,只好主动跪下认错了,谁知道老婆子不依不饶的,要跟我离婚。我赌咒发誓说下回再也不敢了,一定痛改前非,但她就是不信。我好说歹说,她才有点将信将疑。到了最后,她就说,除非我喝了她的洗脚水才真的相信。我脑袋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