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时间恍然大悟:“搜嘎,明白啦。”
刘博生这才摆摆手朝我坏笑:“跪安吧,朕准备洗洗搂着老叶睡啦。”
说着话,他脱下来自己的外套,抖落两下上面的灰尘,就准备往车里钻。
“阿生。”我冷不丁喊了他一声。
刘博生迷瞪的皱眉看向我:“昂?”
我搓了搓脸颊,表情真诚的出声:“跟你在一块挺涨知识的,我希望能一直跟你这么处下去,等将来有机会了,我帮你给我师父求求情,想办法还你份自由。”
“然滴跟怂一样。”刘博生操着西北腔调笑骂我一句:“下回再想学知识,你得给老子交学费。”
我学着他的语气调侃:“美得很,好咧。”
“滚蛋吧,明天给老子送一只烧鹅,半斤散白,老子还想吃鸡仔饼、肠粉和马蹄糕。”刘博生摆摆手驱赶。
从停车场里出来,我没有直接回医院,而是从附近溜达一圈,买了点宵夜和啤酒,把兜里闫诗文给的最后一百块钱造光以后,我才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刚走到住院部门口,我就看到陆国康一个人坐在花园的石凳子上吧嗒吧嗒的抽烟,显然他就是在等我。
“黑灯瞎火的一个人搁这儿数鸡毛玩呢?”我咧嘴调侃他一句,慢悠悠走到他跟前,将刚买的宵夜和啤酒放到石桌上出声:“趁热吃吧,人的一生平均能吃9吨食物,谁先吃完谁先走。”
陆国康踩灭烟蒂,抓起啤酒,直接咬开瓶盖,扬脖“咕咚咕咚”灌下去几大口后,眨巴两下眼睛问我:“把他给绑了?”
我犹豫一下,实话实说的点头:“嗯,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