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沉默了片刻,又说道:“还有一件事要吩咐您,我发现赵国有不少秦人的奸细,我想请您能多加提防,认真得盘查来往的人,莫要让秦人奸细混进马服乡邑之内。”
监门重重的点着头,将手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之上。
回到了府邸,赵括就急忙让戈做好去往东武城的准备,而他自己却是去跟母亲告别。
“你要去拜见平原君?”,赵母听闻,有些惊讶,随后板起脸,说道:“你父亲与平原君交好,你父亲是个很注重颜面的人,你若是因为一些琐事去劳烦平原君,难道不会丢了你父亲的颜面嘛?即使平原君看在你父亲的颜面上帮助了你,那也会让你父亲失望的,将来,他若是质问我,我该如何回答他呢?”
“严君,这并不是琐事,这是关乎赵国宿命的大事,他赵胜作为赵国公子,若是赵国覆灭了,他又能有什么下场呢?”
赵母拿起头,轻轻的在赵括的头上叩了一下,不悦的说道:“你父亲都不会直呼平原君的名讳!”
“所以我不是父亲啊,我是赵括。”
“路上小心..我给你准备了些桃,本来还想....算了,你在路上吃罢。”
“知道了,严君,请您也不要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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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马车出现在了邯郸之外,马车内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魁梧的汉子,驾驶着马车,风尘仆仆的模样,衣裳都有些破裂,嘴唇龟裂,面色苍白,神色恍惚,嘴里不断的嘀咕着什么,路人看到他,都是慌忙的避开,有些害怕。若是能靠的近一些,就能听到他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
“秦之所畏,独畏马服君之子赵括为将耳...”
“秦之所畏,独畏马服君之子赵括为将耳...”
忽然,他抬起头来,看到了树立在面前的邯郸城,顿时,斗大的泪水从他的脸上滑过,他挥舞起了马鞭,大声的对着空无一人的后车叫道:“家主!请您坐稳了!我们到邯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