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沈冰燕被苏飞拉着,有些不信。
“还不信?忘了我当初教训完刘记是怎么从公安局里出来的了?”
听苏飞说到这个,沈冰燕才算是信了,不过被这么一搅和,两人逛街的兴致也没了,在苏飞的提议下,两人直接回家。
路上,苏飞找机会给杨文静打了个电话,听说自己前脚刚警告苏飞后脚就有人过来杀他,杨文静顿时吓了一跳。
“杨哥,没事,一个小喽啰,和我一样都是知微境二层,已经被我解决了。”
苏飞冷笑道:“还得麻烦杨哥给善个后,别让他们对我产生什么警觉。最好真的弄成一场意外。”
“这些不用你来提醒我。”杨文静笑了笑:“回去吧,这些天小心点,七玄门的人还没到,这点时间差千万不能大意。”
“明白。”
回到家,苏飞为了让沈冰燕安心,还特意给他做了一桌子好菜转移她的注意力,沈冰燕在饭后也缓过来了,下午苏飞开车将沈冰燕送到了公司。
往后半个月苏飞都一点都不敢大意,每天都是他亲自送沈冰燕上下班,而且在上班期间,也时不时就会给沈冰燕打个电话嘘寒问暖。
除了每隔几天就会去孟家给孟老爷子施针之外,苏飞每隔几天也会去谢雨霏的住所与她进行一次双修,不过后来两人都发现了,虽然这是一门双修功法,但是两人即便不在一起,阴阳参同契依旧会在两人之间构建起一种莫名的联系,让他们的阴阳参同契修为日渐高深。
在这段时间内,鼎龙投资公司也正是在天贸大厦里挂牌成立,不过并没有多少同行来登门祝贺,只有小猫三两只来打了个照面,相比于直接合作,那些投资公司一个个对鼎龙投资公司都采取了观望的态度,毕竟谁也不知道鼎龙投资公司在以后到底会怎么样,在投资行当里,成立之后第二天直接投资失败倒闭也是相当常见的事情。
不过这些天苏飞最长待的地方泰和公馆,不是孟家,不是谢雨霏那里,甚至也不是鼎龙投资公司所在的天贸大厦,而是七爷天方居。
苏飞和七爷虽然相交不深,但两人倒是兴趣相投,一来一去反而有些像要成为忘年交的意思。
“臭小子来了?”
见着苏飞进门,七爷呵呵知晓,而在茶桌的另一边,苏飞又见到了一个熟人。
姜伯。
苏飞第一次在天方居买锻体药方的时候,就是姜伯亲自给苏飞配的药。
姜伯显然也是对苏飞有些印象,他呵呵笑道:“我说老七,你上次说的那个值得让你提携的后辈就是他吗?”
“怎么,你们认识?”七爷现在是刚刚才看出来。
“嘿嘿,确实认识。”姜伯看着苏飞的眼神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审视:“上次在我那配过药。”
苏飞一愣,心中泛起了某些心思。
“这个年轻人可不简单。”姜伯呵呵笑着,把手中的茶杯一放,目光转向苏飞:“后来几次谢雨霏哪来的药方是你故意改的吧。”
“嘿嘿,老前辈果然火眼金睛。”苏飞也不隐瞒,微微一笑对着姜伯拱手行礼:“不过还望姜伯替我保密,这东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七爷有些云里雾里,皱起眉头指了指苏飞:“苏飞,你和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苏飞感觉姜伯是真的看出来了,早晚七爷也会知道,所以他索性干脆把锻体药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只是最后让两人帮他保密。
“锻体药方啊!这可是好东西。”
七爷轻捋着胡须西笑道:“你小子真是越发让人看不透深浅了,连锻体药方这种宝贵的东西你都有?”
“小子只不过是运气比别人稍微好了那么一点。”苏飞亲自给两位前辈斟茶:“还望七爷和姜伯帮我保密,这东西要是放出去,可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无需苏飞提醒都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七爷没说话,不过那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聊了一会,苏飞终于知道了姜伯的本名,叫姜少安。
七爷和姜伯的私交是真的深厚,后来苏飞问了才知道,七爷和姜伯居然还是半个师兄弟!因为七爷的师父就是姜伯的父亲,只不过姜伯不喜学武,所以七爷就成了姜伯父亲唯一的传承人,不过他们两人的医术都是同出一脉。
三位中医在一块,免不得就要聊起自己见到的那些疑难杂症,七爷和姜伯就在聊着,苏飞旁听少有言语,专心的侍奉二位前辈。
正说着,门外忽然来了客人。
“七爷在吗?我老找您瞧病来了。”
一声浑厚嘹亮的声音从大厅传进后堂,七爷显然听出了来人是谁,笑呵呵的拉上姜伯:“我说梅老板,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梅老板?这是谁?
苏飞跟着七爷和姜少安走出后堂,只见一个穿着考究的老者站在大厅正中,而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正抱着他的大腿怯生生的往外张望,满心的好奇。
不过在苏飞看见这个小孩的时候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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