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家长辈们皆事非分明的人,乐小同学也很放心,提前做了功课,说明有哪些方面需要长辈们配合,若遇上跟她有关的事该怎么处理,让晁家长辈们有个底儿。
在晁家住一晚,第二天即回拾市。
燕行原本计划着当小萝莉的保镖,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因为本年国庆将有大阅兵仪式,他的团队也有任务,得着手布置工作,他也不得不留在部队,让蓝三跟去拾市,暗中自然也安排人手去拾市以备不时之需。
蓝三接了保护小萝莉的任务喜得心花怒放,开着小飞机飞赴九稻,因是半上午后起飞,于当天近傍晚才到九稻。
乐爸周秋凤知道小乐乐去首都是提取一些药材回来配药,所以一点也不奇怪,当小棉袄回来了,帮着搬行李物品,给孩子做好吃的。
乐同学在家只歇一宿,翌日即进山采收药材。
小萝莉进京再返家,一来一去也花去数天,她进山当天已是30号,也是八月的倒数第二天。
8月即将结束,全国各大高校老生们也回校报道,而在当天,谭炤星也准时到戒毒所接王翠凤。
谭炤星在两天前接到通知让他去接王翠凤,哪怕他不愿意管王翠凤的死活,因为王翠凤是他儿子的生母,无论如何也改不了事实,王翠凤在联系人那里也填的是他的名字,所以他也不得不管。
当然,在去接王翠凤之前,趁着一点时间,他也将父母送回家,免得父母和王翠凤闹得不开交,搞得家里乌烟瘴气,影响王晟轩的学习生活。
谭父谭母不愿意将谭家唯一的男苗与王翠凤那女人住一起,可是,因为儿子与王翠凤没结婚,明面他们也没办法带走孙子,最后万分不甘的回家。
谭炤星上午即去接人,直到近中午才见到王翠凤,在戒毒中心被隔离两年,王翠凤胖了一些,精神气也比进去前的路上把车开得飞快,结果如他所愿真的赶去投胎重新做人。”
“?”王翠凤惊骇的抬头:“你……你什么意思?你说是我害死我弟弟的?”
“呵,差不多吧,”谭炤星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你知道你姐姐们是怎么进去的吗?你两个姐姐与她们的靠山也是在订购去e北拾市的车票之后的当晚被一锅端,姐弟仨想去拾市,结果全部还没去不是死了就是栽了。”
王翠凤吓得脸色骤然煞白,声音都在打颤:“你说……是是……是那个……我生的那个讨债鬼干的?”
“据我所知你弟弟的死还真是个意外,至于当时他没死,能不能活到去拾市就难说了,而你两个姐姐背后的靠山被端得彻底,以前做的事都被挖出来,摆明了是有人嫌她们烦人不想看见她们乱蹦跶。
受你们连累,我损失惨重,断了所有货路来源,至今没敢开门做生意,你出来了就给我夹紧尾巴做人,再敢去招惹e北那个孩子惹出什么麻烦来牵连我,我不介意送你去与你弟弟团聚。”
谭炤星发了狠,严厉的警告,王翠凤是个没脑子的花瓶,不把话说明白点,指不定她过段时间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再去招惹那个孩子,惹出麻烦又得让自己帮着擦屁股。
再次被警告,王翠凤吓得后脊背有如被灌冰水,骨子里呼呼冒冷气,心里发寒,四肢僵得不能动,鼻尖与额心的冷汗却泠泠直下。
她吓得不行,哪敢说半个不字,好半晌才颤颤的抹了把冷汗,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更不敢说话,直到回到自己的小区楼下,看到熟悉的楼房,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