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感受了一番阴神变化之后。
张涵虚才将意念集中于上清造化玉辰经上。
此真经出世便得此名,其名含其精要,造化为造化之光、玉辰为星辰之命光。
此功法似乎是那神人为张涵虚量身定制的。
何为造化之光?
造化源自天地开,造化之光书中有,造化之光不可用,除非手中有真经。
至于星辰命光。
张涵虚将目光看向了门外的史进。
正在守门的史进突然间浑身一个机灵,寒毛乍立。
理清收获完,张涵虚对那坐而授道的神人身份有了大概的猜测,莫如不是洪荒截教圣人门下之人。
只是这等人物为何将目光放在他身上,难道....。
张涵虚没在往下细想,便起身出门。
“道长,您出关了,如何?”
原本盘坐的史进蹭的站起身来。
“修为略有精进啊,明日便下山为史老太公化解病灶。你且放心。”
“好,好,如此便好,以后您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张涵虚微笑示意,便前往前院去。
史进也连忙跟上,只在他偶然一回头时,发现这大殿中的神像似乎神意全无,没有了那种气如渊海之势了。
不过他也并未多想还是让观主治好老父亲的病的好。
有道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
前院,石桌。
“师侄,可白日显神否。”
看到张涵虚从远处走来,那玉通老道便急切的问道。
张涵虚并未接话,只见张涵虚眼现白光如河。
有一神从其身而出,倏忽间便达老道身前,化则为气,聚则成形。
“哈哈,好好,想我与你师傅二人创立这玉辰观不过二十载。
便出了你这般人物,以后你师叔我也可在诸多同道面前,称一声自己乃玉辰鬼仙法脉当代观主的师叔了。
看谁人还敢瞧不起我玉通。只可惜你师父无缘此景。”
说着说着便如孩提般失声痛哭。
看到此情此景张涵虚并未上前安慰。
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任由师叔在痛哭诉说。
散修之苦不见不闻不得其哭。
散修不易,无门无派无真经,行走人世无人瞧,一把辛酸泪又与谁人诉说。
许是胡得德也是由此经历,瞧见玉通在痛哭,竟也在眨巴眼泪,啾啾嘴巴,将哭未哭之时。
突然间表情凝滞,胡得德便感到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唯有两个眼珠在乱转。
他知道,自己这又是被观主施法了,只是咋没见他有任何施法的过程呢。
似乎胡得德还不知,他此时的形象。这滴溜乱转的眼睛,嘴歪眉邪的五官。
这副形象简直要多好笑就多好笑,便如张涵虚身后的史进都有些憋不住笑意。
正在诉说的玉通似乎也觉察出来胡得德的异样,转头一看不由得哈哈大笑。
看此情景,张涵虚才道:“师叔以后出游,尽管抬头挺胸便是。
就是那名门大派再敢欺辱于您,那也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玉辰之法。”
“师侄之心意你师叔我心领了,你虽可白日显神,可终究比不上金丹法脉的元神真人。
除非能得证鬼仙一脉的阳神才能压的过金丹法脉的元神真人。
但我们鬼仙一脉的登仙之路更为崎岖”。
“你可知你当前的境界?”
玉通老道话锋一转问道。
“此事师侄有所不知,请师叔赐教。”张涵虚拱手向玉通行了一礼。
“白日显神,阴神可在空中逍遥快乐。
或飞腾万里,或高踏云端,或俯山观海。
聚则成形,散则成气,入水不溺,入火不焚,称之为显圣。”
玉通老道神情荡漾的说道。
讲完这些,又讲道:“然其质为阴神,比不得纯阳之神,比不得元神。
可入青冥但不得入碧落,虽有种种小神通,但无摘星拿月之大神通。”
张涵虚知道这是师叔在点醒他,让他不要自高自大。
“谨遵师叔的教诲,不过我瞧见师叔似乎有功行圆满之意。
接下来便可降服七魄,得见清明之阴神了。”
“哈哈,好眼力,好一个显圣,不错经过刚才那番宣泄。
你师叔我得见道心清明,接下来便可降服七魄了。”
“如此便让师侄我助师叔一臂之力。”
如此叔侄二人来至静室。
鬼仙一脉登仙之路,当有入道而起得见道心清明,然后降服七魄。
何为七魄?
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称之为魂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
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静室中。
张涵虚点起所剩无多的静神香,此香可以帮人入定,香中之静字便取自静中入定之意。
待点燃香后,张涵虚便来到玉通师叔身前,盘坐静待。
半柱香过后,张涵虚以意查之,感知到师叔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才出手相助。
只见玉通老道吐出的一丝黑气,张涵虚识得这并不是三尸虫而是之中的伏矢之力。
魂神而魄愚,魂清而魄浊。
魄为积阴之气,其形类于鬼也。令人多欲伤劳,窒塞拘急,好秽不好净。
能使行尸,背生向死,谄曲诡诈,慕恋女色,日夜兴恶,催人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