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同样愉快。
到了第三天……吕文斌浑身酸痛的连饭都不想吃了。
凌然也是难得休息了两天,回到酒店,见吕文斌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心下一软,问:“你洗澡了没?”
“立刻洗。”吕文斌瞬间反应过来,起身就往卫生间跑,一边跑一边嗷嗷的叫。
“一会准备好凝胶再喊我。”凌然说了一句,就回了自己房间。
几分钟后,洗的干干净净的吕文斌换了一声宽松的衣服,手里抓着酒精凝胶,快乐的呼唤了凌然。
“趴下吧。”凌然随手扯了一个白毛巾过来,酒精凝胶随意的在吕文斌脖子上一涂,再将白毛巾一搭,手放上了吕文斌的脖子。
在颈椎被推动的同时,吕文斌已是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别叫啊。”凌然立即阻止了这厮。
“我……”
“推完再说。”
吕文斌只好乖乖的等了两分钟,等凌然手松开,爽的大舒了一口气。
“你应该去健身房试试。”吕文斌忍不住道:“就您这个技术,那些健身房里练的腿疼背疼的大肌霸,都得叫您爸爸。”
“我不想收干儿子。”
“都是运动员来着,说不定有什么奇怪的病呢?”
“恩?”
“对他们做体格检查,应该和普通人不一样吧。”
“恩?”
“别的地方很难找到这么多运动员吧,都是国内一流的运动员了,要说的话,也是黄种人中的佼佼者了吧。”
“恩?”
“一定能检查出奇怪的病吧。”
“好像也有道理。”凌然缓缓点头,想到能够丰富自己体格检查的非典型图库,凌然倒是觉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