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妄只是淡淡说着:“阿兰姑娘是在下放走的,一个心不在王上这的人,王上为什么还要如此?”
“你怎么敢?”臧枳只是一把捏起阿妄的脖子,猩红着眼睛,他只是似笑非笑的低下头:“我以为你最听话,竟然敢私自放了她…”
阿妄只是感觉自己的脖子痛苦的深渊中,他只是苍白地看着臧枳:“属下没错。”
臧枳只是抬手给了阿妄一拳,这才拿着阿兰写给自己的纸条,这才颤抖着双手,这才道:“我的事?不管是谁都管不到,我的人?也不是谁都能放的。”
“阿妄你被降职了,把姜凉叫过来,代替你的职务。”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一双窝火的目光似乎已经消退,这才淡定的坐在一边。
阿妄只是艰难的人爬了起来,他还是有股喘不上气的感觉,这才感觉到一个重力摔在一边。
阿妄半掩着的衣袖,只是脱落出一张纸条,他心里五味夹杂,只是道:“王上这是你让我找的神秘女人,可惜属下总是辜负你的期盼。”
臧枳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那个每日每夜都给他送饭菜的人和阿兰,他的心到底是怎样的想法,但他的贪恋那个神秘女人给他送的饭食,而阿兰可能是比较喜欢她的那种违抗。
“不过是降职了,先前的就是先前的,你还要罢工不成?”臧枳只是冷冷的说着,这才道:“这次就是给你个教训。”
“那属下把阿兰姑娘找回来?”阿妄只是淡淡的说着,一双眼睛里带着些许的目光。
“太闲了是不是?滚出去做事去?”臧枳的心忽然开朗了许多,这些天他似乎爱错了人,他贪念的是那个做菜女人的饭食,喜欢的也是她,那个阿兰又算什么?
不就是平时的发泄对象?
臧枳坐在一边,喝着茶水,目光阴冷的看着桌面,这才看到姜凉走了进来。
“王上。”姜凉清秀的脸上带着点淡淡的柔光,看到臧枳的时候浩然多了几分敬畏。
臧枳不会轻易用姜凉两兄弟,原因是姜凉的哥哥姜冷在一次任务中死无全尸,他臧枳只是翻遍了汴忻都没有找到,最后只能立了一个衣冠冢。
“王上,姜凉想要继承哥哥的职业继续完成刺杀活动。”姜凉的目光中竟然多了一分坚定,此时他只是淡淡的伏下身来,看着臧枳。
“阿妄先前的任务就全权交给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卫,阿妄以前的任务就是你的任务,告诉阿妄你先前的职务就由他来做。”
姜凉开心的不得了,清秀的脸上竟然还带着点笑容,他还为加冠,哥哥就死了,他拼了命的往上爬,只想被自己的家族争光,现在他终于得到了臧枳的赏识。
没有管阿兰,臧枳只是在那次之后努力的去做一个不谈感情的人,对待一些事情他做的更加有条理,甚至一天能喝数不胜数的茶水,而姜凉似乎有些受不了了。
臧枳想到了阿兰,她每次都都会很及时的给自己端茶倒水,茶颜悦色的样子,叫自己看着心情就好。
姜凉这才道:“王上,那厮似乎把你赏赐给他的钱都压在了赌场里,输的一败涂地,他只顾享乐,属下观察他,一直在赌场里,从没做什么实质上的事情。”
臧枳只是坐在一边阴沉地脸色中带着点淡淡的觉悟感,目光所及之处竟然也愈发冰冷了许多这才道:“赌瘾成性,才更好收你我控制,人财两空的地步时,自然会主动找上我们,到时候,不过是待宰羔羊罢了。”
姜凉只是很专心的听着,目光中更加不带丝毫的柔软,凤毛麟角般的学着臧枳,竟然多了几分阴冷之意,只是淡淡的给臧枳倒茶。
臧枳似乎不知道累,他一直没有合眼,虽然他人不在汴忻却对两边的事物处理的妥帖有当。
似乎臧陵还给他来过信,臧枳都放在一边没有看,他以为臧陵会放弃不在给他送信,却不曾想过他这个人心心眼的很。
姜凉看到臧枳蹙起眉尖,这才打算把臧陵的信给收起来。
“放下吧,我要看。”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他俊逸的脸庞上带着些阴沉的倒影,只是冷不丁的说着,这才翻页处理别的事情,他以为这样就能逃避感情,可是心里却更加空落落的。
甚至不知道他手下的这些财务又什么值得他开心的,所以拼命地努力,可是才发下他根本不需要努力。
把臧陵的那些信都逐一挨个裁开,臧枳已经能料想到其中的言语,自然都和阿兰有关系,臧枳懒得在看,这才道:“拿出去烧了。”
姜凉只是应是,这才点燃了一根火.苗,直到那些信件都成了灰烬,臧枳都没有看一眼。
为什总觉得自己这么陌生,甚至竟然似乎忘记了自己是没有心的,竟然妄想着有一个人人真心能留在自己的身边。
怎敢贪多,又怎敢对世界充满情谊,暴露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