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枳的时间紧迫感也是很强大的,其实阿兰自从因为臧枳把眼睛伤着了到最后切菜的时候出了失误,因此没了出宫资格,现在她有机会出宫去见母亲先前臧枳做.的那些恶作剧,她虽然有些耻辱,但是想到当下可以见上母亲一面。
心无旁骛的想.要回去收拾行李,却被臧枳拉住,撞在臧枳的身上,痛的阿兰有些打颤,而旁边的臧枳却丝毫没有感觉的说了句:“跟过来吧。”
其实臧枳之所以叫阿兰去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她是个瞎子,不会有什么风险,再就是她那么讨阿陵那个小屁孩的欢心,别的孩子也应该同样有用吧。
这才臧枳出宫其实是给敌国最后一击,他伪装的身份很好,是一个来自大北朝的商贾,虽然臧枳很不想和韶光扯上什么关系,但是他还是胡诌了一些。
臧枳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他独享着这一张马车,而其余后面几个装货物的马车,被收拾了一下给你阿兰,还有那个敌方俘.虏。
走在官道上很顺利,就算有什么漏网之鱼也不管在官道上放肆,臧枳仍旧假寐着双眼,只是把指尖放在一边的窗户上,食指勾了勾,这才敲着.玩。
路途似乎太过于平静,竟然让臧枳警惕了起来,走出官道已经好几个时辰,竟然也有余晖落下,夜幕即将进入。
暮色来临的时候才是容易遭到埋伏的时候,臧枳的人只是各各伪装成农工的样子,像极了像是来做生意的。
离外关检查的目的地还有好几个日夜,商贾大队中有女人和孩子是很疑惑的事情,臧枳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到处来个麻烦,有些苦恼之计这才掀开窗户的帘子,这才看到阿兰一个人正在拿着石子往溪水里砸。
荡起了一片涟漪,石头像是长了小脚似的,在水面上一点一点的。
马车已经停下好久了,臧枳一直都没出现,看到阿兰玩的这么开心,臧枳心里有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这才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溪边的水面映照出臧枳的影子,阿兰只能看见朦胧的背影,单从一身的黑色,阿兰这才知道来着必定是臧枳了。
抢过阿兰手里的石头,臧枳只是斜眼看着水面,这才用指腹勾了勾,这才甩了出去:“这才叫真正的本事。”
臧枳根本就没扔出去,只是把石头握在掌心,天什么黑,阿兰身边又没有什么人,她还能自己这打水漂,让臧枳开始怀疑她的一双眼睛了。
宫里那条如此隐蔽的甬道,她区区一个眼盲之人怎么能去的到,不过阿妄也说她的真的盲了。
如果她不盲,会不会看到阿妄去甬道烧的一些东西,臧枳一双阴冷的目光瞧着阿兰,她的分毫都逃不过臧枳的眼睛。
阿兰也感觉到了这种难以压抑的气氛,这才从旁边抱出了一只老鼠,这才道:“是它带我来的。”
“我为什么没有听到王上扔出去的声音呢?”阿兰只是十分自然的说着,她这才试探着缓慢的低身去摸石头,这才摸到了一双手。
臧枳也跟着蹲了下来,他从袖口里掏出一把匕首,一双阴冷的目光中透着股温柔的声音:“都这样了,就不要想着玩了吗?”
“我帮你捡了一块石头,拿着啊。”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眼神中是有些察觉到阿兰的紧张。
臧枳专注的看着阿兰,却看见阿兰把手伸了过去,锋利的匕首似乎要刺.穿她的桡骨,割破她的桡动脉,却握住了臧枳的手背。
阿兰庆幸的是自己是带着轻纱做的带子,不然她一定会这样被躲过,臧枳只是在最后一刻徒手抓住了匕首,她心惊肉跳的看着臧枳的手骨被匕首穿透。
臧枳又不动声.色.的捡起地上的沙砾,放在匕首的尖上,阿兰只是叫自己镇定一点,这才道:“握住我干嘛?”
“因为石头换地方了。”臧枳只是把脸抬起来看着阿兰,在他的眼睛上吹了口气,又再她的耳畔吹了口气。
阿兰这才动了下眼睛,这才道:“你不会以为我的眼睛盲了我就不知道痛了吧?你是不是在我眼睛上吹气了,不然我为什么这么痛?”
臧枳一双眼睛里透过股琉璃般的目光,低沉的声音响起:“你的手很.滑,就是不知道你的唇是不是也很.滑。”
说完,臧枳就翘起嘴巴有些傲娇的吻上了阿兰的嘴唇,眼睛这才细致入微的透过带子看一下阿兰的表现。
“王上…”那边忽然有人说话,走近才看到臧枳在戏谑旁人,阿楚一张脸上带着点红晕,她秋水的眸子看着臧枳,扑棱扑棱的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臧枳回头看了她一眼,骇人的目光中似些不屑。
“公子,天寒地冻的属下给你和阿妄抱了双被子,你们早点休息。”阿楚一双眼睛往阿兰那边瞧,她娇容上竟然有一丝笑意:“公子这位是…”
“区区一个奴婢还要多问,不知道言多必失吗?”臧枳转过头这才看着阿兰,眸光似笑非笑的瞧着阿兰,留给阿楚一丝的辱骂。
阿楚也不生气,只是和应景的说了句:“那公子小心别搞.垮了身体,真爱生命人人有责。”
忽然听到一丝轻笑,阿楚一双秋水的眸子紧缩,这才用有些小家子气的声音说道:“遂闻新人笑那得新人哭啊。”
臧枳一双阴冷的目光中夹杂着些不屑的意味,这才道:“滚。”
阿楚并不生气,刚想再同臧枳说两句,就被拎住了衣领,这才道:“小妹给公子带来的麻烦真是赶到抱歉。”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