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吧?不过莫北你的胆子是真的大,本郡主你都敢起歪心思。”初辰只是在一边坐着。
莫北一下子就捕捉到初辰的的惊慌,她这个人最愿意的就是逞强,其实心比谁都软,这才道:“胆子是被郡主吓大的。”
初辰很不屑,只是笑着道:“你想要用命玩我就该想到有某刻我会把你踹的远远的。”
莫北也笑,他就是觉得有趣,自己的性格自己清楚,刚刚不过是逗她一逗,不然她早就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这才用指尖刮了刮自己的嘴角:“那还真要感谢郡主提醒。”莫北只是淡淡的把身子挪开。
将臂弯放在腿上支着,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血色覆盖,虽然有点可怖但是看莫北的精神头应该的死不了。
莫北一张脸上倒是没有多余的红润,反而阴沉的看着初辰:“郡主身上的味道不错就是有点霸道,不过我喜欢。”
初辰可耻的咬了咬嘴巴,莫北竟然把自己的排斥当成霸道,还真是异想天开,不过事情总算没有那么不可挽留,这才平静道:“你真的喜欢我吗?”
莫北道:“只是有点喜欢。”他笑的很阳光,可是初辰看他刚刚明明是一副阴森的样子,他还真是喜怒无常。
初辰有点失望,果然没有人会去心疼她,不过都是在怕她而已,可是她叫大家怕她却成了刁蛮任性甚至恶毒,果然还是没有人会了解她的。
莫北只是支着身体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面前只是坐在她的身边,手好想是有魔力一样碰上了自己的嘴只是摸了摸:“给我和你都来一点时间,也许我对你只是一时兴起,只是一点点,而你并不是真的喜欢金仪年,只是猛地碰到了一个忤逆者,错当了爱。”
初辰没说话,只是把莫北的手握在手心,她并没有说去揍他一顿,而且竟然可笑的…竟然有在考虑他说的事情。
这才把视线看向莫北:“我会去抢亲的,只要有一丝希望,我这个人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占有欲就特别强,我要的人,没有人能抢去。”
“嗯,事情说到这个份上意思是我又没机会了?”莫北也不生气,他款款的笑着根本就不足为惧。
“我只是想叫你死心。”初辰忽然对他吼不起来了,心里也不知是喜还是悲更多的是矛盾。
“只是一点喜欢而已,但是水滴石穿,有可能会把整颗心都填满,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郡主还是考虑下我的提议吧,如果这份爱不消失,我怎么可能会死心?”
初辰只是愣住了,她只是有些苦恼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不知道何时她竟然和莫北都成了死缠烂打。
之后初辰就一直睡,在躺在榻上的时候,她反而想到的都是莫北身上的血迹,没想过金仪年的身影竟然没有光顾自己。
这样也好,这样就不会痛了。
睡之前初辰就叫常姨给她准备了一个烈阳的红色,她只是负责去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能已经麻木。
更没有去找初韵说解了这个恩赐,心里充斥着自己的想法。
街上热闹非凡,莫北果然没有骗她,可是这些在初辰心里已经是假的了。
还是继续演奏着喜气的歌,震震的喇叭声叫初辰想放声大哭,只是穿着常姨给自己准备的红衣,带着凤尾蝶的步摇嵌顿在自己一席青丝上,她几乎被压的喘不上气。
眼帘旁晃过好多红色乍现的光亮,失去就爬满心头,也许她真该考虑下莫北的想法。
毕竟找一个爱你的比我爱的强太多了。
初辰对人群中喊着,本来她穿的就是如此扎眼,很难不被发现。
视线相对,金仪年先是讶异只是不敢多想的错开了目光,只是低头掀起红帘轻声细语的对着里面的另一半说着很多话。
这才鲜衣怒马的往初辰这边来:“郡主以前金某就说过请你自重,如果你是来祝福我,我自然是欢迎的。”
周边的人已经感受到拒绝的意味,可是初辰这才道:“本郡主喜欢你,其实很久了,可能是第一次湖边也可能是第一次吵架也可能是你我在榻上你教我防身的那段时间,你别说话。”
金仪年只是看着莫北,心里更是不悦,心想,不是说让初辰爱上他的吗?怎么会如此荒唐,脸色也越来越差。
“带我私奔好吗?我这个人可能有点刁蛮,但是我却是第一次动心,不要遵循阿姊的恩赐,我是她妹妹,有我在一天,他们就不敢怎么样。”
金仪年知道初辰一定是会错了意,只是没理由的往后推,看着莫北也是一脸无奈的样子,最后他才真心的确定眼前的初辰已经喜欢上自己了。
金仪年道:“一切都是你的自厢情愿,我对郡主半点感觉都没有,郡主也应该知道我们不合适。”
初辰哽咽只是把手掐的有麻木,可是心里去一点也不能缓解,可能这就是爱吧,让人像是被放在油锅里榨,然后才能涅槃重生。
“你跟我提门当户对?你为尊,她为卑。你为主,她为奴,你为神明,她为蝼蚁上哪门子的合适,你告诉我?”
“你还是这样极端,我真心希望郡主是为了我的新婚才来的,不然我就请你离开。”
初辰只是凄然的一笑:“那有怎样?我能做的只要来抢亲,路人的眼光,无尽的谩骂,甚至被当成疯子,这些我都不后悔,只是因为抢婚的对象是你。”
金仪年道:“你的爱真是带刺的花,我哪里敢动,这些天的相处,让我更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