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太明白。”
卢殊忍不住笑了笑。
他本想跟薛湄聊聊戚思然的事,现在却没提了,只问薛湄,最近诊脉学得如何。
薛湄:“老太爷说我进步挺大。”
她非常努力学诊脉。
若她掌握了诊脉,不就跟拥有了各种仪器一样吗?
病家是什么病,她也不再需要靠仪器诊断,自己诊脉判断,然后对症用药,中西合璧。
“若你哪里不懂,可以问我。”卢殊道。
薛湄:“……”
少神医对薛湄的感情一直很复杂,对她学诊脉却半晌学不会,他也是看热闹的心态。直到今天,他第一次说,可以请教他。
说罢,卢殊又感觉自己唐突了:“老祖宗,我并非指教。”
薛湄笑道:“我听得懂好赖话。多谢你,回头我说不定真要求助于你。”
马车到了成阳郡主府,薛湄下车时,乳娘戴妈妈却在门口等候。
戴妈妈有急事告诉薛湄,神色焦虑。“怎么了?”薛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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