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喂,你好。”“你好”很好听的声音。“是你们写的招领启示吧,一本新版的gre单词书,新的,没有名字,对吗?”“对,对,对,是没名字的,你在大厅别走,我们这就下来。”我结巴起来。“呵呵,你知道我是谁?”晕倒,原来我跟猪头一样的白痴。他看见我们微微一笑,我有点心虚,笑的很尴尬也很难看。“你们在哪拣到的”“厕所”“门口”我和猪头异口异词。“也太没默契了吧”心理念到,更觉得尴尬,脸红了。陈为似乎不太介意“呵呵,谢谢你们帮我收拾书,我请你们吃饭吧。”他带我们去了黄山路上的“阳光餐厅”。小饭店没有装修,简单的白墙,挂了几副装饰画。猪头小声的说“这家店也太简朴了吧”我到觉得这里很素静,走进去很安宁,不像其他小店一般哄闹。我想是因为每个人眼里的风景不一样吧,猪头眼里是三面白墙和几张桌子,我看到的是一间屋子、一个人。第14章拾肆我们挑了张靠里的桌子坐下,我俩坐在陈为对面,相互交换了个人信息后,开始亲切的交谈,说是交谈,实际上只我有一个人在说话,陈为很沉默,偶尔答应我几句,猪头一直在装淑男,从头到尾都不说话,低着头玩手指,菜上来了,也只是小心翼翼的夹了两筷子然后说饱了,继续玩他的手指,没出息的样。回学校的路上,我问陈为,我们是朋友了吧,以后找你玩,会答应吧。他朝我笑笑,算是答应了。之后,我们在图书馆见到,他会朝我们笑一笑,算是打招呼,但还是不跟我们说话,不太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2002年11月19日,有流星雨。我跟猪头说“今天我们约他去看流星雨,如果他不去,你也不要再想什么了,我们也别去打扰他。”“你晚上有事吗”“没事,是要去看流星雨吗”“恩,和我们一起去吧”“好,下了自习一块去吧。”晚上自习的时候凑过去问他。我骑车带着他,猪头骑车跟在我们后面朝大蜀山方向走,走到一片草地里,我们停下,坐在一堆石头上等流星雨,他还是沉默,猪头还是害羞,我还是不停的在说。一颗流星划过,接着两颗、三颗,无数颗从我们头顶划过。“好亮啊,好长啊。”我一直兴奋的大喊。猪头也兴奋的跟着我喊“好长啊,,,好亮啊。”陈为也抬起头,嘴微微张着。我对他说“你也放声喊,这里没人认识你的”“他朝我笑笑,浅浅的挂在嘴上,却深深的刻在我心理。“好长啊”他冲着天空大喊。“好大啊”不远的几个女人对着我们大喊。帅哥的火力就是猛,我俩喊了的大半夜,她们一点动劲都没有,陈为才开嗓子,那些女人就开始耍流氓了。我们仨很愕然的看着她们,随后她们一阵爆笑。这真是一个充满挑逗的世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第15章拾伍那天晚上之后,陈为和我俩也变得更熟悉了一点,猪头也不在紧张的讲不出话,在图书馆自习的时候,偶尔还会相约去二楼看录像(现在早已经关了),有一次看《干柴烈火》,其中有一段是古哥哥和杨妹妹晚上在树林里无意间看到一对男女在树林里野战的镜头,虽然只是些写意的画面,却让我这个看过无数男女露骨□□镜头的男人感觉到了害羞,脸火辣辣的,直呼那晚是撞鬼了。天气越冷,来图书馆自习的人就越多,占座现象也越严重,经常稍微来晚一点就没处下脚,经常出现在图书馆逛一圈就回去的人,我把他们统称为图书馆一圈游的旅行团,陈为可能是因为贪睡,经常成为该旅行团的一员。找不到座位,他看到我们跟我们打个招呼就又回宿舍了,我看在眼里,猪头急在心里,于是鼓动猪头早上早起帮陈为占座,这样就可以天天看到他,还能够靠他更近。猪头很听话,每天六点半准时起床,去图书馆占座,还很有良心的顺便也会给我占一个,我应该是这场心理战中受益最多的人,座也有,人也有,呵呵。陈为开始还挺客气的,每天过来都要对我们说声谢谢,后来再熟了点,谢谢也免了。似乎已经习惯每天有人帮他占座,猪头也习惯每天早起去占座,我也习惯每天蹭座。有一次我对陈为说“猪头对你可真不错,不管下雨下雪,雷打不动的每天六点半起床来帮你占座,然后上课睡觉。”“他对你也不错啊,不是也帮你占么。”他傻傻的说。“拜托,那可完全不一样,你是他心甘情愿的,我是他稍带的,就像你去买猪肉,别人会带块皮给你一样,你就是那块肉,我就是那块皮,你是他想要的,我又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止一次的嫌肉上带块皮吃起来费事,他巴望着我坐的越远越好,最好天天跑工大自习去。”我不清楚他是不是知道我知道他是gay的事,所以试探试探他。“他干吗不愿意要你,搞不懂你说什么。”他在装傻。“你不想捅破,那就让它在你肚子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吧,只要你能开朗起来,我怎么着都可以。”我心理对他说。但偶尔有会拿这个来跟他开开玩笑。陈为很喜欢兰色的衣服,第一次见到他就是穿的兰色,之后就经常看见他用很多兰色的东西。有一次,我给猪头递了张纸条“你问问他为什么老穿兰色的衣服,”“你为什么老穿兰色的衣服啊?”猪头很乖。“我喜欢兰的。”陈为也乖乖的上道。“靠,我早就看出你是gay了,自己承认了吧。”我夸张地叫到。一本书飞到我脸上,奶奶的,gre干吗要搞本这么厚的单词书,敲得我疼死了。第16章拾陆以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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